難道他真的表現得如此過?
應該是吧。
否則,為啥他名滿帝京茶樓,被冠以帝京第一醋的美名呢。
於是,他開始檢討,決定要嘗試把這帝京第一醋的名號給扔掉。
主要,他怕真把自己家媳婦兒哪天給“移情別唸”了。
只是,那個,他很快悲催地發現,這心裡,仍然是醋溜溜的,那獨佔欲似乎是天生的,壓根壓不下來啊。只是,努力讓行為表現得不那麼醋。
“想啥呢,”宮玥努力把表情做得又豁達又大氣,“唐輕攬救過你,算是你朋友吧。朋友送你回來,那個......很正常,很......好。”
宮玥內心想哭,好......才怪。
白苒:“......”
這狗男人腦殼被門夾了,轉性了?
宮玥把白苒送回桃花源,呆了一會,就回去了。沉魚還等著他呢。
等宮玥回到海棠苑,沉魚已在書房等了他很久。
“蠱牙子的師兄謬畫那邊進展如何?”宮玥臉色一肅,看向沉魚。
“回主子,一切順利。謬畫和蠱牙子本就是雙胞胎,兩人也都做過苗鄂族的大祭司,因此,天耀帝那邊並未意識到真正的蠱牙子已被謬畫替換掉。”沉魚回道。
“盯緊點,謬畫的安全務必保證。神鬼軍的事,必須阻止。”宮玥沉聲道。
“沉魚明白。”沉魚微微躬身,“謬畫已初步掌握破解的秘方,應該可以控制目前已經成型的這部分神鬼軍的壽命。”
“小心鹿泉。鹿泉作為神鬼軍的統帥,任何一絲紕漏,都可能被他察覺,前功盡棄。”宮玥眯了眯風眸,寒光一閃。
“屬下明白。”沉魚臉色也沉凝起來。
“這天耀帝,別搞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宮玥嗤了一句。
“主子,晚膳備好了。”沉魚提醒,那高山鱈魚粥,涼了就不好喝了。
“好。”宮玥微微點頭,剛要移步去飯廳,突然皺了皺眉,伸手在左胸位置觸控了一下,手一頓,眸子裡疑色漸起,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對沉魚道:“我明日要去幽靈谷一趟。苒苒如果過來,不要告訴她我去幽靈谷了,問起的話,就說戶部有事處理去了。”
沉魚點點頭,濃眉卻漸漸揪起,眸子裡漸升憂色。
他在去地宮的一路上,就注意到了,主子似乎有好幾次都摸了摸左胸之處,然後蹙眉。
可是,主子的毒不是已經解了嗎?
難道是白苒小姐當初刺傷他的位置,有問題?
也不可能啊,那刀傷,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