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最近是魔怔了吧,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宮玥也覺得自己怪怪的。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去沂蒙看看那可惡的女人被地動給滅了嗎?對,一定是這樣。想起那女人,就牙癢癢的。地動怎麼就沒把她給滅了呢,或者弄得灰頭土臉的也好啊。
“讓羞花盯緊那女人。”想了想,宮玥又加了句,“保證她活著,本王還沒從這女人口中敲出背後的隱情呢。”
閉月:......
主子,你是不是忘了,木閣審人那七十二式招法,這世上沒人能扛過十招。這世上就沒有木閣敲不開嘴的人。閉月覺得,主子最近不僅不對勁,連腦子都好像不太好使了。
你那碾壓南風國的傲人智商去哪裡了呢?啊~
閉月還是動作利索地給羞花傳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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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花收到閉月發來的訊息時候,白苒和顧西洲正走在樸股鎮南三十里外的鄉間小路上。他們因為沒有馬車,就沒有走官道,抄小路走。距離小路五里外,就是通往帝京城的官道。
一隊馬車緩緩地行駛在官道上,隊伍中間一輛馬車鑲著紅綢窗簾,窗簾上繡了一朵蘭花,不太和諧的是,窗簾缺了一個角。
官道附近荒無人煙,距離周邊城鎮都挺遠。
“小姐,咋還沒見二老爺來接小姐您呢。這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啊。你看這官道人跡罕至的,萬一來個山匪啥的,多可怕啊。”一個小丫頭嘮叨著。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馬車行駛到前方一個山崖邊,一堆黑衣蒙面人從官道旁邊的丈人高的草叢裡跳了出來。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沒錢的,拿命也可以。”山匪唸完搶劫必念金句後揮舞著大刀湧了上來。
“啊~”那輛紅綢布的馬車裡傳來一聲尖叫。
幾個家丁揮著大刀上前抵抗,奈何山匪人多勢眾,幾下就被砍倒。
車伕嚇得面無人色,抖抖索索地就要獻出金銀財寶,以便免於殺身之禍。結果話還未出口,就喪命在一山匪屠刀之下。
“咦...”一個滿臉橫肉的矮個子山匪眼睛滴溜溜的轉,他好像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矮個子山匪幾步竄到紅綢馬車前,一掀簾子,喲,是個小美人兒哦。
“小美人,別怕,陪哥哥玩玩。”矮個子山匪說著就向那如瓷肌般白嫩的小手摸去。
車裡跌出一個身材苗條,明眸皓齒的少女來,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山匪嘿嘿笑著追了上去,少女已跑到山崖邊,已無退路。
山匪盪漾地笑著,一雙生滿老繭的大手伸了過去。
少女緊緊抿住雙唇,渾身發著抖。眼一閉,似乎終於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在山匪的大手即將摸到臉上的時候,向著萬丈深崖縱身一跳......
在女子縱身一跳的時候。
白苒和顧西洲終於抄完那段近路,走到了官道上來。時間掐得可剛剛好,一上官道,就見十幾個山匪正在打劫並屠戮無辜的路人。窮兇惡極的山匪不但劫人錢財,還害人性命。只見地上已經七零八落地躺了幾個家丁裝扮的男人和幾個婆子。鮮紅的血染紅了整個官道。
顧西洲見狀,拉住白苒,輕手輕腳地準備悄悄離去。
但是遲了,一個刀疤臉山匪已經發現了兩人。
“那邊還有,別讓他們跑了。”刀疤臉吆喝著搶先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