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敏感察覺到應該不止是中毒那麼簡單。
“會傳染?”
眾人無奈點頭,所有軍醫都來檢查過,毫無頭緒,好幾個軍醫都被傳染。現在所有人都安排在一座荒廢的莊園,若御醫趕到也不能救治,便只能……
“御醫這兩人便會到達,阮姑娘還是等御醫救治後在前去吧。”
宋恪眉心都罕見的擰著,阮輕只好點頭。
東胡大帳。
“巫師到~”
左擁右抱的男子聽到將懷中女子踹開,上前迎了兩步。
“大計可成?”
“回大王,已成。”
“哈哈哈哈!晉陽關已是掌中物,傳令下去,七日後,都給老子衝進晉陽!”
男子將地上兩名女子摟在懷裡,冰藍色的眼神越發邪肆。
阮輕,孤早晚抓到你!
懷中女子身體顫抖,跋拓裕冰眸漸冷,捏著女子下巴:“伺候本王你不願?”
“願,願……”
話還沒說完女子脖子便被扭斷,另一名女子嚇得踉蹌的往帳外爬,被呼嘯的大刀死死釘在地上。
跋拓裕手指擦拭大刀抹下絲絲鮮血,舌尖輕舔,腥臭的,讓人厭惡。
女子軟膩的肌膚,香甜的血液讓跋拓裕心中瘋狂。迫不及待的想將那小女子搶來,壓在榻上狠狠啃噬,拆吃腹中。
孤就再等七日。
在房中修煉的阮輕忽然覺得有股冷氣從心底而來,凍得她渾身發寒,幾欲成冰。
火熱的氣息包裹著她,冷意漸漸退卻。
宋恪緊張的看著她,她練得是什麼功竟這般容易走火入魔!
阮輕睜開眼,靠在宋恪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漸漸安心。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何她會對他有種莫名的感覺。
好似再大的風浪,有他便能踏浪而行。
這是愛嗎?
“輕輕,可是擔心阮將軍?”
“宋恪,你愛我?”
“愛。”
叫阮輕的女子已經在他心裡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豆芽菜,就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