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多年未見的親人應該都是這樣吧,痛哭流涕,她可不能穿幫。
男人變得僵硬內心深入升起一絲火熱,他輕咳一聲。
“你怎麼來了?”
“女兒想爹了,爹爹都不知道,女兒差點被那卓本抓走來要挾爹!”
阮輕一副小女孩的嬌俏模樣,撅著嘴向“阮世清”訴著苦,天真不諳世事。
一路而來女子的唇有點幹色,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被人浸潤的模樣。
男子眼神越發幽暗,火熱的大手緊緊緊固著小人,火熱的唇吻上喋喋不休的小嘴。
阮輕一愣,媽的,這是啥情況,難不成阮世清是那她當童養媳來的?!
熟悉的味道縈繞鼻尖,她掙扎的動作停下。被吻得飄飄然,整個人都掛在男人身上。
將礙事的面具摘下,火熱的大掌摟著女子纖細的天鵝頸,讓她退無可退。身體越發火熱,他只想索取,索取,再索取。
將阮輕抱起,大步走向床榻,拉下床簾,迫不及待壓上嬌軀。
“宋恪!停!”
沒錯,屋裡帶面具的人正是宋恪。
“輕輕……”
男人語氣帶著無限誘惑,桃花眼中滿是渴求。阮輕閉眼咬唇,媽的,這勾人的小妖精,她不能被誘惑。
“停!”
“不……”
“停!”
“我只親一親。”
阮輕落荒而逃,留下床上的男人死死抓著身下褥子,平復劇烈起伏的胸膛。
磨人啊。
會客廳眾人察覺到絲絲不一樣的氣氛,宋恪薄唇輕啟:“這位是我娘子。”
什麼?七殿下何時成親了!
七殿下這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性子竟有娘子了?鐵樹開花閻王娶親,開玩笑的吧。
“我叫阮輕,阮將軍的女兒。”
哦~她就是阮將軍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想來也是可憐,阮將軍那妻子是個不容人的,怎會同意阮世清將人帶回家中。
這麼些年,阮將軍為了遠離家中糟心事才自願來晉陽關鎮守,如今……
阮輕也知道阮世清中毒的事,在晉陽,阮世清就是眾將士的天。為了穩定軍心,宋恪才假扮她老爹鎮守晉陽。
“能帶我去看看嗎?”
“不行。”
宋恪語中帶著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