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婭收回目光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個狀似蜻蜓的物件,注入內力那東西好似活了一般扇動翅膀。
她閉眼凝神將今日所見所聞皆換位乳白色字型,注入蜻蜓身上,何婭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傳信蟲,快快將訊息傳給大長老哦~”
白鷳看著眾人離開方向,指揮者師弟們分散跟隨。
察覺到有人偷偷跟隨之時宋輕便用內勁查探一番,待看到跟著她的是那幾個傳言中浪山派的後代,無奈嘆氣。
不像將秘籍贈與他們,宋輕只當沒看見,該吃吃該喝喝,真整日過的無比瀟灑。
“殿下,這些人怎麼處置?”
跟在宋輕身邊的暗六低聲詢問,這幾個人不知該說他們傻還是笨,那有這般跟蹤人的。
“不必理會。”
“是。”
宋輕扶眉,若他們真的是浪山派的傳人,那要不要將秘籍送與他們這是個問題。
北汜使臣也是個憨的,整日與宋恪過不去,就差臉上直接寫著“我跟逍遙王有仇”幾個大字。
聽說今日西丘小皇便能到皇城,西丘的事兒也是一團毛線,聽說那小王雖然本事不大,面容是頂頂的好。
走進包廂,便被三人圍了個團團轉,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問來問去。
“輕兒,你真的將所有東胡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輕兒,那東胡大王子真的是藍色的眼睛嗎?”
“輕輕,你怎麼武功也這樣厲害!”
“輕兒,你你那些招式能教教我嗎?”
阮輕被她們問的腦子嗡嗡作響,這幾人便是當時不在的展雪兒三人。
姜瞬英將重傷的魏宏傑帶去醫館醫治,那魏大人不是這疼就是那癢,因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不好將人拋下,錯過了輕兒的擂臺啊,難受。
葉婉盈隨著母親前往袁家祖墳祭祖,擂臺事件兩日後才回來,回到皇城就聽到各種傳言,她好奇的不得了。
相比之下,展雪兒就慘多了,被母親拘在府中繡嫁衣,可展雪兒哪裡會這些,只好每日跟著刺繡師傅頭懸梁錐刺股。
“停!”
宋輕捂著耳朵,她快被她們念死了!
“預知後事如何,公主府姐妹在跟你們將,不要忘記我們今日是來幹什麼的!”
被宋輕一提醒,幾人紛紛趴在窗邊,宋輕忙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喝著鮮奶,桌上還有自己最愛的肉條。
一口肉條一口鮮奶撈,宋輕感慨,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來了來了!”
“哇~~”
主街這廂才看到隊伍一角便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尖叫,宋輕蹙眉緊緊捂著耳朵。
難不成是仙人下凡,竟引得女子這般痴狂。
“人長什麼樣啊!”宋輕對著窗邊的人大喊。
“還沒到呢!”姜瞬英捂著耳朵,被這些尖叫嚇得逃回桌邊。
宋輕心中無語,人還沒到就這般痴狂恨不得將自己嗓子喊劈叉,那看到人容貌還不得暈過去。
才這般想著,就傳來女子暈倒的聲音,她嘴角微抽。
暈的真是時候,挺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