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今日要學爹爹的耍長槍!”
阮曲茹這段時間跟著阮世清性格明顯開朗不少,待她今日見識到長樂的英姿,徹底下定決心習武,那怕只能防身也好。
耍長槍?聽到阮曲茹的話宋玉眸光一閃,皇姐說要教她學馬,應該也可以教她靈動腿技吧。
“公主,快隨老奴走,宮裡傳來訊息陛下馬上已經出宮,像是朝朱雀門而來!”
一位老嬤嬤揮著手中帕子,面帶焦急連聲喊道。
宋玉還沒做出動作,阮世清當即將女兒摟在懷中,從窗邊一躍而下。
她詫異的看著遠處在天上飛著的身影,好羨慕怎麼辦,皇姐會飛嗎?
宋玉看向擂臺,臺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背影挺拔,正緊緊的拽著長樂皇姐的手腕,他竟是藍色的眼!
看來,他就是東胡大王子,要與南平和親的人了。
宋玉眸光漸深,她一點都不願赴往東胡和親,母妃說若拒絕和親只能先長樂公主定下婚約。
可她也不想皇姐去和親,皇姐多好啊,帶著她騎馬,打馬球,皇姐這般美,豈是東胡的男子配的上的。
若非要選一人和親……
“公主,快些走吧。”嬤嬤催促。
宋玉看了眼不遠處擂臺上狂野之態的男子,心思幾轉,緊蹙的眉心訴說這主人的心情,她提著裙角走出房門。
皇姐,在哪裡都能活的瀟灑,不像她……
宋輕看著面前的跋拓裕,紅唇微勾,看著自己白淨手腕上出現的一道紅痕,清冷的眸光散發著絲絲涼氣。
“大王子,鬆手。”
跋拓裕幽藍的瞳孔放射出惑人之彩,額間微卷的髮絲隨風舞動,抓著女子手腕的大掌收的越發緊,手心盡是女子軟膩滑嫩的肌膚。
燙的他身體血液劇烈滾動,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他微微蹙眉。
“煙花燙,解了?”
宋輕笑的越發燦爛,一把將自己手腕從男人大掌裡抽出,輕瞟他一眼。
“解了。”
跋拓裕眸中危險更甚,純淨的藍眸此刻變為驚濤駭浪,狠狠拍打著自己理智的題跋,狠厲的眸子眯起,第一次有事偏離自己的掌控,這種感覺很不好。
“長樂公主果然醫術高超。”
宋輕翩然回身,又懶散的斜倚在軟座上,收起眼中凌厲,面上帶著不可一世。
“沒看到本公主的應援牌上寫的什麼嗎,本公主舉世無雙,小小煙花燙而已豈能難得到本公主。”
跋拓裕俯身雙手緊緊抓住女子軟椅兩邊的扶手,將她困在自己臂間,邪肆的打量著身下女子。
小女子迷人至極。
“本王子非你不可,公主可要與本王打賭?”
到了今日他都這般肯定自己會落在他手中?宋輕細眉微挑。
“好。”
女子張張合合的豔麗紅唇就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彷彿在勾引著人來盡情採擷,跋拓裕緩緩低頭。
早已安靜下來的百姓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公主,公主難道與東胡大王子……
“啪——”
清脆又響亮的大耳光之音響起,眾人看著跋拓裕面上的五個小小手指印記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臉頰。
跋拓裕面上捱了一下,面前女子笑臉盈盈,天真無邪的眸光閃爍著俏皮,彷彿不諳世事的孩童。
可怕的事,這死女人打了他一巴掌自己竟一點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