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胡人行不行,公主殿下倒是清楚的很啊。”
卓本看著這一變化,飛快從黑暗中竄出。
“長樂殿下,此人乃是我國大將……”
他話音未落,女子手中菜刀已經飛出,鋪天蓋地的血腥味傳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被一刀斬首的人,心中也湧起一團火。
宋輕對卓本的話充耳未聞,將淚流滿面的女子摟進懷中,輕聲安慰。
“不怕,別看。”
樓上兩人紛紛抿唇,忽然有點羨慕那個被長樂摟在懷中的女子。
“長樂真好。”
直到府兵將屍首收拾乾淨,宋輕才鬆開女子,路過卓本時,清冷的眸光微瞟。
“卓本,有興趣與本公主一戰嗎。”
“我還有重任在身,不便陪公主玩耍。”
卓本將渾身戾氣壓下,謹記大王子的交代,可他不能上擂臺,他東胡男兒來此地之人眾多,他不信沒一個能勝得了長樂
卓本說罷便直接離去,宋輕眯眼,重任?怕是什麼陰謀詭計吧,連情毒都能下的人,還有什麼人性可言。
朱雀廣場熱鬧非凡,主街商鋪冷冷清清,謝家新開的綢緞莊今天開業,此時也是冷冷清清。
“這長樂公主真是胡鬧,一介女子幹甚擺擂臺!”
謝大海特意從江南一帶運來的新上綢緞,本欲靠此次新綢緞讓他們謝家在皇城再大火一場,那樣他也能放心將生意遷來皇城。
誰曾想,今日先是那那個東胡女人,這會兒又冒出一個長樂公主!
大師測的吉祥日也不靠譜啊!
“喂,老海,人家都閉店朱雀廣場看熱鬧了,你咋還在這兒,走吧,今個沒人!”
“老鐵,你也去?”
謝大海驚訝了,李鐵頭家裡開了個鐵匠鋪,因著家中夫人懷孕,在街裡閉店向來是最晚的,今日怎的也會去朱雀街看熱鬧。
“這你就不知道了,長樂公主人好的很,俺家小子若是能跟公主殿下搭上話,再請個賜名,那俺家祖墳上真是冒青煙啦!”
李鐵頭摸著腦袋笑的憨憨的,他不是沒跟公主殿下說過話,就是沒敢說賜名這事兒,今日他家那口子可說了,不跟公主搭上話別回家。
就算沒賜名也得跟公主殿下說幾句話,給自己家黑蛋掙個福氣,
要是黑蛋能像殿下一樣就好了。
謝大海對他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不就是個皇親國戚,咱在皇城見到的還少?”
“咦,老哥,那不一樣!”
李鐵頭平日最煩的就是謝大海這一點,在江城被當官的坑了,那看哪個當官的都氣不順。
若不是皇城有陛下,估計也是貪官一大把,陛下是太子的時候輔政時就厲抓貪汙腐敗,要不然就謝大海的性子也會得罪不少權貴。
謝大海不屑,能有啥不一樣。
“行,我今天就跟你去看看,到底哪不一樣!”
還沒到朱雀街,就人擠人,謝大海腦子裡嗡嗡的,他幹啥來受這個罪,早點回家也比來這兒強啊!
這擠得晌午飯都快擠出來了!
謝大海本身就胖,動兩步就喘的很,他拽著李鐵頭直接用自己龐大的噸位把石墩上的人擠下來,自己站了上去。
這一上去不得了,飛來飛去,掌風凌厲的女子,那氣度那絕色,可不就是他家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