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恪將點燃的燭臺扔在床上,抱起女子兩個起落,離開縣令府。
醉春樓的媽媽看到主子抱著渾身是血的阮姑娘飛身進樓,心中大驚,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連忙指揮眾人封樓。
診脈的大夫擦擦頭上冷汗:“這位姑娘身上的刀傷已無大礙,棘手的是這“媚毒””
“怎解?”
男子渾身烏雲密佈,陰冷的眼神盯得大夫手腳冰冷,將口中的話斟酌再三說道:“行夫妻之事便解。”
砰—!
宋恪一拳將實木方桌捶散,屋中眾人紛紛跪在地上。大夫腳一軟坐在地上,心中慼慼。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被帶進青樓給中了藥的姑娘看病,藥都下了,你解了便是嘛!
“媚藥好解,媚毒若不知成分是異常難解啊公子,稍有不慎便會爆體而亡,這位姑娘的情況怕是等不到製出解藥了。”
大夫話音剛落,帳中女子一聲妖媚的嚶嚀,讓原本平靜的房間更加平靜。
“都退下。”
阮輕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聲拉扯著宋恪的心,他撩開欒帳阮輕滾燙的身體便緊緊貼來。
她撥出的熱浪快將他掩埋,按捺心中躁動,修長的手指將她的衣物件件剝落,撫上女子肌膚的那刻熱浪溫度簡直要將他的雙手融化。
一句你可知我是誰。
阮輕緊緊抱著救命稻草,聲聲喊著宋恪……
阮輕做了一個夢,夢中她彷彿身處大海,身邊是翻騰的巨浪。而她穩穩地靠在宋恪懷中,沉浸在他的溫柔裡,溺於他勾人的梨渦中。
猛地驚醒!
是夢,還好是夢。
“醒了?”
男子低沉的聲音,彷彿有無盡的隱忍。阮輕瞪大雙眼機械化的轉動脖子看了眼跟她躺在一個被窩,撐著腦袋看著她的人。
“啊——!”
樓下媽媽聽到這聲尖叫頓時喜笑顏開,女主子醒了,她得趕緊將補身湯端上去。哎呦,這一晚上呀……
“宋,宋恪!你怎麼在這兒!”
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阮輕腦袋逐漸清明,想到昨日發生的事,摸了摸自己,手一僵。難道不是做夢,她真的跟宋恪,做,做了??
“我不在這兒,在哪,嗯?”
宋恪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裸露的胸膛還有點點汗珠,肌肉線條帶著原始的野性。聲音沙啞,帶著慾求不滿的意味。
“你,你走開。”
慾求不滿?阮輕想哭,她不想過早被開墾啊,她的小豆包還沒長大呢,他個禽獸!
“昨夜,不知是誰抱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