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朝她走來的女子,阮輕將銀針攢在手中。
婢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輕笑:“姑娘,三夫人有請。”
她竟會武功?!手腕被婢女鉗制的死死的,阮輕心中詫異。當即將銀針收回,鎮定下來。
“我這就雖姑娘前去。”
沒辦法了,她只能跟在婢女身後,但願開鎖的女子能猜出生了變化。
明堂院附近早已圍了許多護院,眼看未時三刻已過,人竟還沒有出現,師爺臉色烏黑,一巴掌將一旁瑟瑟發抖的女子扇倒在地。
“人呢?!”
女子抱著他的腿哭訴:“那東家沒說接頭人是誰只說會有人聯絡奴婢,奴婢已經按照師爺吩咐給有嫌疑的人傳了紙條,為何沒人前來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師爺一腳將她踹翻,沒用的東西!
“拉走!”
“師爺饒命,師爺饒命啊……”
師爺指揮眾人散去,走進書房,對著正在看摺子的男人訕笑道:“老爺,我已經吩咐護院將各院把守,老爺不信的話前去探查一番,定有人不在自己院中。”
張永年聞言抬頭,想到那人幾日前送來的男子,他綠豆眼眯起,抬腳走出書房。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到三夫人院中,師爺示意護院搜院。徐賓娘站在師爺身後,雖不知發生什麼,但看到師爺臉上的笑意,她也莫名得意,
“老爺?”
李嫣然從榻上起身面帶疑惑的看著進來的眾人。
“嫣然啊,你這院中可有其他人?”
“嫣然院中怎會有旁人,老爺你這話讓嫣然怎麼活!”
張永年連忙抱住她輕哄:“老爺的心肝寶貝兒誒,別哭別哭,這小淚兒可讓老爺心疼死了。”
“老爺~”李嫣然嗔怪道。
“師爺,儘快將阮輕捉拿。”
一路走來,府中人皆在院中,唯獨叫阮輕的消失不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李嫣然聞言詫異的看著張永年:“阮姑娘犯了何事,惹得老爺這般惱怒?”
“府中財物失竊,唯獨這阮輕不在院中,大抵是拿著財物逃了,嫣然不必費心。”
李嫣然掩唇震驚:“可,阮姑娘,在嫣然這兒啊。”
“什麼?”
“阮姑娘容貌精緻,可實在沒有能拿出手的才藝。為了明天的宴會,她便來嫣然這裡求教,並沒有離開啊。”
她說著便從裡間跑出一個笑臉盈盈的清純女子。
阮輕穿著舞蹈服飾看著屋內眾人連忙躲在屏風後,探出小腦袋,怯生生的喊著李嫣然。
“李姐姐……”
李嫣然從張永年懷中掙脫:“哎呀,妹妹。”連忙將掛著的披風拿在手中,走至屏風處披在阮輕身上。
張永年看著這俏生生的小姑娘,嚥了咽口水,嫩,真嫩!
“這是老爺。”
“老爺好。”
“好,好。”
李嫣然看到張永年的模樣素手拍打他的胸膛,嗔怪道:“老爺~嫣然還在這兒呢!”
張永年被懷中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撩起陣陣火氣:“都退下。”
房門緊閉,屋內陣陣調笑聲讓人臉紅耳赤,阮輕看著師爺不甘心的模樣,心頭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