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房間也有窗戶,阮輕心中滿意,剛坐在床上想歇一會兒,就被一個包裹砸個正著。
“喂,這個房間我要了。”
阮輕託著臉看著她面前這個掐著腰,神情倨傲的姑娘。聲音尖細,從衣裙到髮飾全都是翠黃色,她這是黃鸝鳥成精?
“不給。”
阮輕懶洋洋的語氣將黃鸝鳥氣的火冒三丈,她指著阮輕說不出話來:“你,你……”
“你等著!”
撂下一句狠話,黃鸝鳥拂袖而去。
晚飯時,黃鸝鳥故意將給阮輕送飯的婢子撞倒,飯菜撒了一地。看到阮輕並沒有難過反而眼睛一亮,喜上眉梢的模樣,黃鸝鳥跺腳憤憤離去。
趁著夜色,阮輕躡手躡腳的走出院子。
待她走後,徐賓娘從房間探出頭來輕哼一聲,這下看你怎麼跟我爭!
按照記憶,阮輕躲過府中護衛,經過一棟別院之時院中傳出淒厲慘叫。
她擰眉,腳步不停,迅速掠過。
書房燈火通明,她輕輕攀上一顆柳樹。
書房內,張永年輕輕轉動鹿頭,頓時牆上出現一個凹凸,裡面被放的滿滿當當。
突然從暗處出現一個人走至書房輕輕敲門,阮輕連忙將自己隱在黑暗中。
張永年將機關歸位,警惕的問:“誰?!”
“張大人,是我。”
張永年輕舒一口氣,開啟房門將人迎了進去。不一會兒,那人便從書房走出,張永年態度恭敬。她這才發現,院門口有兩個黑衣人拖著一個人,天太黑,阮輕看不清那人面容。
所有人都出了院子,阮輕從樹上躍下,從窗戶翻進書房。開啟機關,檢視那面的冊子,並沒有馮算說的賬本。
黑暗中她眯著眼仔細觀察書房結構,發現牆上掛著一幅格格不入的仕女圖,她疑惑著將圖拿開,圖背後竟有一個保險箱像似的暗格。
可她不會開鎖啊!
出來時間太長會引起懷疑,阮輕將物品歸位,悄無聲息的離開。
芳菲院中管家焦急的看著院門,這死二妮,大晚上的亂跑啥,讓人抓住把柄了吧!
阮輕剛進院門便被幾名護院拿下,懷中的包子掉在地上。面帶驚恐的看著院中假寐的女子,嘴一扁哭了起來。
“我錯了,我不該偷小廚房的包子。”
認錯就好,認錯就好,劉管家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訕笑道:“三夫人,我想二妮肯定有苦衷,要不然也不會大晚上的去小廚房拿包子吃不是,您就饒她這一回,待會兒我好好教導她規矩。”
李嫣然彷彿沒聽到一般,眉眼輕抬打了個哈欠。
“搜。”
兩名護衛聞言在阮輕身上摸索著,片刻回命道:“回夫人,除了掉落的包子什麼都沒有。”
李嫣然聞言扶著婢子起身。
“吩咐小廚房,給阮姑娘送一份宵夜。”
“是。”
臨走前劉管家瞪了阮輕一眼低聲道:“你要安分些。”
阮輕委屈的拉住他的衣袖:“舅舅,那徐賓娘總是故意將二妮的飯菜打翻,二妮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