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讓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吃點苦頭了。”
......
沒了於河山的鎮壓,這群早就憋壞了的年輕人一個個摩肩擦踵地湧了上來,語氣裡多是想要教育千音染的意思,她卻看得分明,無非都是為了鎮國大將軍的軍銜。千音染眉毛彎彎,掠過在士兵後面抱臂觀望的教頭,真正的麻雀都在後面。
她剛才操縱雲磁石的一手功夫,年輕人或許心中有懼,又很快頭腦發熱地追求一個可能的奇蹟,而久經沙場的教頭們見過大場面,不會貿然行動。
狐狸提起佩劍擋在少女面前,沉默不語,他的劍並未出鞘,簡單的一個提劍動作之後,他原先那種隱於世人的氣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冷意。後方的教頭瞪大了眼睛,似乎第一次看見這人一般,他們來的時候,軍營裡只有約莫的記憶是來的是兩人,卻連千音染身邊那人的樣貌都描繪不出來。
“君淵,我以後的副官。現在你們可以記清楚他的臉了,當然,也不要忘了我的。”
千音染拿下來腰間束起的黑色鞭子,很不起眼的黑鞭,是剛才從兵器庫隨便拿的。她手腕一甩,黑鞭劈在擂臺的玄武岩上,打出來一道白痕。
眾人心頭一顫,不由得握緊了手裡的長槍。
那少年面龐精緻秀氣,一身玄衣襯得他膚白如雪,光打在他的臉上,竟能折射出冷玉的光澤,他的眉眼很平淡,墨綠的眸子靜靜看著他們。
一時間氣氛僵持不下,有個教頭看不下去了,“兩個小娃娃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以後別說是我帶的兵!”
一群人被他激得面紅耳燥,衝二人打了過去。
狐狸佩劍不出鋒,幾個招式之間就把靠近千音染的一群人抽的倒地不起,千音染更是一步未動,單單甩著黑鞭就把遠方几個人抽的頭暈眼花,那鞭子還異常囂張地抽到他們屁股上,一時間全是捂著屁股亂竄的人。
而下面的人見他們打的這麼熱鬧,自然也十分心動,人不斷地上去又下來,正午的太陽直射下來,仍有大批大批的人提著長槍衝到二人面前,而擂臺下,已經倒地了不少年輕小夥子。
從始至終,沒人能夠觸碰的到千音染一片衣角,狐狸近身的防護滴水不漏。而千音染的黑鞭也被她揮出殘影,遠端計程車兵要不然是被她抽了雙手,痛的扔了武器去肉搏,而肉搏的結果就是被狐狸一陣招呼,又捂著肚子倒下。
等緩過去身上的那陣疼,又湧了過去。
千音染左右手互換著抽陀螺,狐狸的佩劍至今尚未出鞘。
眼看就到了午時,一部分人撐不住去喝茶吃飯,另一部分結束訓練吃飽喝足的又迎了上來。漸漸的擂臺上的人都被激起了血性,就算不為了那個軍銜,也要上去好好活動一下筋骨。
不外他因,西大營禁止打架,別了半年多的新兵們自然需要一個釋放的地方。眼下光明正大的打架下面看著的教頭也不會說什麼,最後的數落自有小將軍頂上。而小將軍,看於將軍那個樣子都知道,肯定捨不得怎麼懲罰她。
打了幾個時辰,千音染已經乏力了,索性用雲磁石吸附著黑鞭,用意念來操縱。
漸漸的他們不再是一窩蜂上前,而是各佔據一個方位試圖拆開二人的合作。
近戰有君淵防護,遠端又有千音染制衡,這樣下去永遠不可能打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