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放蛇咬我!他跟喬彥心要殺了我!”
季錦忠和陳蕊聽到季微微的呼喊聲,很快就跑了出來。
季微微一頭紮進陳蕊的懷裡,哭得稀裡嘩啦的。
“媽媽,季宴禮要讓蛇把我咬死,喬彥心還說我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陳蕊聽罷大怒不已,一邊拍著季微微的後背安撫她,一邊道:“季宴禮,你也太過分了,
為了你那個小媳婦,你恨不得把全家人都冤死!
微微跟我們一起來的,蛇怎麼可能是她放的?
再說了,她一個女孩子,身體又不好,上哪兒抓蛇去!
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要放蛇咬她?”
喬彥心站在季宴禮身邊,冷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一會警察來了,自有定論!”
顧海棠和佟超英也站到了喬彥心和季宴禮身邊。
季老太太和陳媽也向季宴禮和喬彥心走了過去,季老太太顯然是相信季宴禮和喬彥心的。
季老太太怒目圓睜:“季微微為了個小畜生,拿槍頂著自己親媽的腦袋,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你這當媽的也太護著她了,可惜你護錯了!
一會警察來了,證明這蛇是季微微放的,我絕不姑息,誰敢幫她脫罪,就是我們季家的罪人!”
聞言,季微微的肩膀抖了抖。
陳蕊和季錦忠心裡也咯噔了下,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好狐疑。
該不會真是季微微放的蛇吧?
片刻之後,警察同志便趕了過來。
季宴禮將毒蛇交到警察手裡,順便說明瞭情況。
喬彥心:“如果毒蛇是季微微帶來的,她身上肯定塗了避蛇藥,這不難查。”
警察同志們都同意喬彥心這一觀點,其中一名警察朝季微微走了過來,還沒到她跟前,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藥味。
他厲聲道:“把袖子擼起來!”
季微微眼看事情要敗露,立即滾在地上大哭大喊:“冤枉啊!冤枉!
為啥你們都冤枉我?
我真的不知道蛇是怎麼回事!”
陳蕊雖然那被季微微傷透了心,但是出於做母親的本能,還是想護著她。
她緊緊地將季微微護在身後,冷聲道:“我看你們誰敢冤枉我女兒!
你們知道我丈夫是做什麼的嗎?
誰今天敢動我女兒一根手指頭,我定讓他在這京市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