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邁著一雙大長腿,疾步回屋打電話。
季老太太:“蛇已經被打死了,都進屋坐著吧,別在外面吹風了。”
一眾人重新回到客廳。
陳媽一一給眾人倒了熱茶。
季微微端著一碗熱茶故意走到喬彥心身邊,手一抖,徑直將一碗熱茶全都倒在了喬彥心身上。
“哎吆,你這人咋這麼不長眼睛?沒看見人家手裡端著茶水嗎,還把腳伸那麼長,差點把我絆倒了!”
季微微竟然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不等喬彥心開口,顧海棠搶先道:“微微,你少跟我信口雌黃!彥心坐的端端正正,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故意把茶水倒在彥心的身上!
你反要倒打一耙!”
陳蕊冷笑道:“微微怎麼可能是故意的?
她當然是不小心!
彥心啊,我陪你去換衣服吧!”
季老太太瞪了季微微一眼,嚴厲地說:“既然你眼瞎,就好好在那坐著,端著杯茶水還要跑來跑去,真是惹人嫌!
陳媽,你陪彥心去換衣服。”
喬彥心深深地看了季微微一眼,道:“奶奶,我房間裡有衣服,我自己去換。”
說著起身出了客廳,季微微找了個藉口跟了出去,眼看著喬彥心進了臥室,並且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冷笑。
“喬彥心,非得讓毒蛇咬死你不可。”
她在院子裡聽了半天,沒聽見什麼動靜,也不知道喬彥心到底被咬死了沒有。
見院子裡空無一人,季微微輕手輕腳地朝喬彥心的臥室走了過去,想貼著牆根聽聽裡面的動靜。
沒想到的是,門卻突然從裡面開啟了,季宴禮面若冰霜地從屋裡走了出來,他手裡還抓著兩條毒蛇。
“季微微,我就知道是你在害人!”
季宴禮跟喬彥心早就懷疑毒蛇是季微微放的。
季宴禮一直留意著季微微的一舉一動,她方才溜到他們臥室門口放毒蛇時,季宴禮就看見了。
他早就回到房間,將那兩條毒蛇捉住了。
喬彥心換了身幹爽的衣服,俏生生地站在季宴禮身邊,似笑非笑地說:“季微微,宋雲庭死有餘辜,你為了她連自己的親人都敢殘害,簡直毫無人性!”
季微微沒想到自己的陰謀詭計這麼快就被戳穿了,頓時驚慌不已,她梗著脖子說:“胡說八道!
狗血噴人!
季宴禮,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蛇是我放的?”
“那你躲在我們屋子外面幹什麼?你故意給彥心身上潑茶水,不就是想讓她回屋換衣服好被蛇咬嗎?”
季微微知道自己不是季宴禮和喬彥心的對手,尖叫起來:“媽媽,爸爸,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