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那邊的工作人員又給義興園葡萄酒廠打了電話,詢問喬彥心的下落,
只是工作人員打電話的時候,葡萄酒廠已經下班了,所以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季錦良:“已經在聯絡了。”
顧平生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這時,季錦忠快步走過來,對季錦良道:“哥,媽醒來了,讓你和平生過去一下。”
顧平生還是很給季老太太面子的,跟著季錦良匆匆去了季老太太的病房。
小護士從季宴禮的病房裡出來了,道:“病人還在發燒,進去個家屬用冷毛巾給病人敷下額頭……”
白寧自告奮勇地說:“我去吧,我也是宴禮的媽媽,我理應照顧他。”
白寧進了病房,拿著冰毛巾坐在季宴禮跟前。
季宴禮面色慘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被冷汗浸濕的幾縷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上。
雖然昏睡著,但是身體的上的疼痛卻令他緊皺著眉頭。
此時的季宴禮像只打碎後被勉強粘起來的瓷器,脆弱不堪。
白寧得意不已,興奮地想:如果季宴禮就這麼死了該多好!
那季家的家産就是向遠一個人的啦哈哈哈!
季宴禮喃喃喊著:“彥心……彥心……”
白寧看了看緊閉的病房門,知道暫時沒人進來,膽子大了許多。
她露出猙獰憎恨的面孔,得意地看著季宴禮,湊到他耳畔說:“你要找喬彥心啊?
她跟一個叫豐臺的男人跑了!”
季宴禮迷迷糊糊地,意識渙散。
忽然聽到有人在他耳畔提起喬彥心的名字,意識竟然有了幾分清明。
白寧繼續道:“我聽說豐臺年輕有為,長得高大帥氣,經常去喬彥心兼職的西餐廳給她捧場。
兩人出雙入對,那叫一個甜蜜!”
季宴禮哆嗦了一下,眉頭擰得更緊了,露出痛苦的神情。
白寧見自己的話有了效果,更加得意了。
“宴禮啊,你真是可憐,醫生說你雙腿癱瘓了,以後再也當不了兵啦,再也站不起來了……
喬彥心聽說你癱了,連來醫院瞅你一眼都不願意,
還說要悔婚,說她喜歡豐臺,想要嫁給豐臺……”
季宴禮的身體忽然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雖然人還沒清醒過來,但是眼角卻滾出一顆大大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