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彥心出差了,人也在京市,錦良正在想辦法聯系她。”
白寧:“沒錯,彥心跟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來京市了,聽說兩人的關系很不錯……”
顧平生嚴厲地看了過來,白寧訕訕地閉緊了嘴巴。
季老太太:“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一個小時之後,季錦忠和他老婆陳蕊,還有二人的小女兒季微微匆忙趕來了。
陳蕊跟白寧倒是很投緣,一見面就拉著白寧的手親熱地喊“大嫂。”
白寧挽著陳蕊的胳膊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陳微微也親熱地靠在白寧身邊。
“大伯母,宴禮哥他媳婦怎麼沒來?是不是長得太醜不好意思見人?”
白寧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壓低聲音八卦地說:“宴禮眼光不行,他那個媳婦長得難看不說,還水性楊花,
一邊吊著宴禮,一邊跟酒廠的廠長打得火熱,聽說這幾天就是跟那廠長出差去了,孤男寡女的,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陳蕊皺了皺眉:“還有這種事?太給我們季家丟臉了!”
季微微也瞪大了眼睛:“太過分了,那女人也太欺負人了!
當我們季家沒人了嗎?
我非得告訴宴禮哥!”
白寧一聽正中下懷,附和道:“可不是,咱們總不能眼看著宴禮被人帶綠帽子吧!
這事兒得盡快讓宴禮知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室的大門終於從裡面開啟了。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出現在門口,顧平生立即走了過去。
“宴禮怎麼樣了?”
“雙腿骨折比較嚴重,雖然做了手術,保住了雙腿,但是不能保證病人一定能站起來……
病人肺部感染很嚴重,現在還昏迷未醒……”
季老太太:“……”
一陣頭暈目眩,直接暈死過去。
幸好人就在醫院裡,醫生當即給季老太太安排好了病房。
片刻後,季宴禮終於被推出來了,隨即轉入了重症病房。
顧平生在病房裡面守著季宴禮。
季宴禮高燒未退,迷迷糊糊地一直喊著喬彥心的名字。
顧平生越聽越生氣,不由動了肝火,轉身出來質問季錦良:“那個喬彥心人到底在哪兒?趕緊想辦法把人找出來啊!”
季錦良讓人查到了豐臺的工作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