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封老道煩得很,你就替我先送他上路”龍懷一一臉暗沉地說道。
忽聽身後的一人低語:快趴下!
江水猛然身體往右一個側滾。
“噠噠………”機槍聲驟然響起。
江水一記側滾與槍響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發生的,只見剛才那夥不可一世牛氣沖天的中統便衣強人,頃刻之間藍色中山服的胸口紛紛被子彈洞穿血霧飛濺,強大穿透力的子彈在50多名藍衣人群之中交織形成一道死神收割之網,槍口指向之處這夥強人皆成片倒下……
一個捷克ZB28輕機槍彈匣很快被杜鴻飛給換上,只見槍口聽硝煙尚未消散。
江水心裡一怔:真TMD一個殺神,薩瑪老人家保佑,幸虧這傢伙是友非敵。
“江水,對面那三頭豬交給你了!”
由於事發突然,機槍聲一響這姓龍的和身後兩名藍衣護衛,一時竟驚若泥塑,聽到杜鴻飛向江水喊話,當即也馬上反應過來,慌亂之中也拔槍在手,但江水的手中步槍更快,只見他躬身拘槍,推彈上膛行雲流水般的手法與食指扣動扳機一氣呵成,兩次擊發瞬時同時完成。
“叭叭”
這兩名藍衣護衛均眉心中彈,想畢死前也不甘心,手中這快慢機竟然幹不過一把栓動步槍,只有到了陰曹地府那裡問判官去了。
此時只見那龍懷一本能地雙手抱頭,跪倒在地身上瑟瑟發抖,口不停地念叨:“不要殺我,有有話好說,各位有話好說。”
江水把一肚子的鳥氣此刻全洩在這龍懷一的身上,他飛起一腳正好踢在那姓龍的腰眼,硬生生地將其踢到半空又猛然一記劈掛腿結結實實地拍他在地,身下塵埃瀰漫。
那龍懷一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哎喲…哎喲嚯嚯,我的腰喲,都快要斷嘍!”
一支冰涼的槍口指向他的太陽穴。
“老實點,要不然一顆子彈就留在你的腦殼裡”江水一腳踩在龍懷一的臉上,大聲吼道。
“唔唔…別開槍,小小…兄…弟”龍懷一邊臉死死地被貼在地上歪著嘴吃力地說道。
旱地龍見在緊要關頭杜鴻飛突然拔刀相助,他抓住這關節點,從他褲腿內抽出一把鋥亮的三寸飛鏢,飛快地對著樓臺柱子綁人的繩索輕上輕一揮,便立即斷開。
轉眼間所綁之人全部獲救,特別是劉義守看著杜鴻飛和江水瞬息之間讓的形勢發生逆轉的手段,他不住地歎服真是後生可畏啊,此時在他心裡覺得這兩年青人比他的爹孃都還親。
他一報拳說道:“想不到今天我才看清這你這位兄臺真容,真俊傑也!你之前在給本司令打啞謎啊,兄弟之前哥哥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請多多海涵,這位江水兄弟也是一樣啊。”
“弟兄們快撿地上的槍,這龍懷一還會有後手,快快!把寶箱集中起來構築陣地形成戰鬥隊形。”
杜鴻飛把捷克ZB26輕機槍架在由幾個寶箱臨時堆成的機槍陣地上,準星與標尺缺口重合之處便是取人性命可視區域,鐵索槍對面濃霧深處人影晃動,他深知單憑這僅剩的這二十發彈匣機槍彈構成的火力壓制是頂不了多久的。
劉義守剛才被龍懷一的手下當著他手下的面,捱了一頓耳光很是惱火,這下可有是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時候了,劉義守也想不到這風水怎麼轉得這麼快,呵呵該你這姓龍的還賬的時候了。
“江水兄弟讓一讓,這龜孫我今天饒不他”說罷,他一把揪起躺在地下的龍懷一,得意之情全寫在他那張臉上,面部肌肉不住地抽動,獰笑地說道:龍懷一啊龍懷一,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我也給你送個個滿堂彩。”
他左手掐住那龍懷一的喉嚨右手掄開,噼啊叭啊給結結實實也來了一頓嘴巴子。
劉義守史來都是那種得勢不饒人的主兒,邊抽龍懷一的耳光,他嘴巴也沒閒著:“龍懷一你TMD這回賺了嘛,你看你送了我二十個耳光,我也給你六十個,看看啊,我多夠朋友,你TMD不是有中統撐腰嘛,這會兒都去哪兒了呢?!哦對了,他都躺地上了。”
江水站在一旁看在眼裡,聽他一通挖苦竟然一時間也哭笑不得,每抽一下,之前被綁著的人也都十分解氣,也沒有誰去出手制止。
“哎喲…哎喲喲…哎喲。”
“龍懷一你剛才不是很牛的嘛,噫!怎麼現在也被人搧耳光了呢?!唑唑!”劉義守這時這耳光抽得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