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總算到實地了,老封這回我這心總算落地了,哈哈.....這真是山重水複凝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咔噠”
“你腳踩什麼了,劉司令?”清風一臉的驚詫。
“嗖嗖.....”
“噗噗....”
“啊啊....”
劉義守身後,劉二苟小隊與河裡蛟兩小隊團丁全部被石壁不知何處飛來的連努射中,紛紛慘叫跌下濃霧之下的無底深淵.....
走在前面的江水、張山龍等人打著火把回望身後,這支隊伍一眨睛間就這麼少了8個人,一陣不可名狀的情緒湧上心頭,這下一個遭到不測的又該是誰。
此時,行進的隊伍中無一人語言,腳步聲在空曠溶洞中迴響,高過頭頂的松油火把吱吱地燃燒著,難道這寶藏非得用這些人的性命來換嗎?值嗎?江水思索著。
“老封!我感覺這不象是咱們的家財啊!哪有到自家的要錢還得賭上大家一條命的哦!TMD我就搞不明白了,這老祖留給後人圖就沒把機關陷阱一個個的標出來嘛!他們也不想一想,按他們這種搞法,若後世的子孫都沒八字硬的人,恐怕就沒人能享受的這些金銀珠寶了,真TMD有病嘛!”
“這就是你不懂這裡面的東西了,我猜是兩代老祖怕後世為了這批富可敵國的財寶,防貪慾之人獨吐所以便有了封家空有秘訣,劉家只能持對應秘訣方能明其奧妙的平衡之法,老祖用心之良苦啊!”清風道長悵然若失地說道。
“不管怎麼樣,今天無論代價多大我一定要把這些財寶弄到手,要不然我這一輩子只能當一土霸王的保安團司令,根本上不了檯面,你看看我那些中央軍校的老同學,誰的不是師長軍長換著當,而我呢,只能乾瞪眼,就好比那姜子牙的封神梯榜上這天上的地下的都封完了,就沒我的事了,北伐那時我指揮的連隊也沒打不少的硬仗,五十好幾的人了就象那孫猴子只能自封個齊天大聖,行伍這麼多年也為南京的老頭子出生入死衝鋒陷陣,可到頭來死了都沒人知道,真不入流!真不心甘啊!”
“一切順其自然吧,劉司令。”
說話間隊伍已來到一斷崖處,風聲呼呼。火把的火苗被風吹得盡人臉撩來。
清風道長把系在腰間的竹筒開啟裡面竄出一隻肚灰白的山老鼠,這種山老鼠江水那可太熟悉了,這就是窮人的上等牙祭,記得那些年,他與老爹給那龍坡村族長看山林之時,把從村裡老一輩獵手那裡學來下套放竹夾的辦法發揮得淋漓盡致,運氣好的時候,一晚可逮到五六十隻的白肚山鼠,把這小東西在火上一烤用刀一剮,火燒皮的味道那真是一個香啊,掛在火塘上烘乾,一年四季都能吃上肉。
“吱吱....”
竹筒裡放出老鼠在崖面上到處亂竄,面對周邊這麼多的人它似乎驚恐萬狀,然而過了幾刻鐘並未見有人上前,它也就在涯邊的一顆大石頭乾脆趴著不動了。
清風首先第一個脫掉臉上的面巾:啊!呼!這才是該有正常人喘氣的感覺。其餘人見狀,認為這道爺都扯下蒙在臉上的布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他能認錯嗎?還是聽這軍師的沒錯的。劉義守和張副官把這防毒面具收納好,兩人的臉面如同剛從水裡鑽出一般都溼透了,可見花幾根金條買的東西用起來也不好受。
眾定定睛觀瞧,只見對面的涯面上平地築起一木臺,下面有一個好似木質的水車,。
“封大哥!我朝思暮想的寶藏應該就在這裡面了。”他邊說邊急切地從身行囊中掏出軍用望遠鏡。
“啊啊...啊!封老哥,我們這下可大方嘍!我的媽哎,這些金銀少說也有幾十輛大卡車才能運完啊,我的哥哥喲。”聽劉義守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他高興地手腳無措,兩手掌不住地相互揉搓就象一八十歲的老頭聚了個十八歲的黃花閨女一般,早就找不到北了。
清風道長默然地望著對面的山涯。這時劉義守也已發現高興得太早了些便收住那般興頭。
“老封!我們怎麼過去,飛呀?大家身下又不長翅膀怎麼辦?”
“嘿!怎麼不說話老封,急死人了,這肥肉就在眼前了,哎!”他一拳打在左手掌。
他也不等清風道長回應,竟自帶五六團丁到崖邊四處尋找破題之法。
“吱吱.....”一連幾聲的山鼠從對面涯面傳來。
“哎!有通路!”眾人驚呼。
“這次本司令也能找這道兒,你們看!你們看!哈哈....這有兩個把手。”他也不問清風道長一究竟,用力一扳這左面的把手。
不消片刻,只覺得崖石壁振動。
數十條手腕般粗細的鐵鏈,緩緩地從濃霧中顯現而出,這是一座懸空的鐵索橋,長約百餘丈上面一塊鋪設的木板都沒有。
“弟兄們,咱們就要過橋了,手上可得使上勁,若掉下去本司令也沒法子給你們燒香啊!”
幾道小黑影嗖嗖快如閃電般迎面飛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