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也不招架,以右腳根為轉軸,左腳貼地面掃向對手支撐腳,手中的鈀也掃向其左腰。
阿坤見招式已老,急忙將收回護住左側,一招金雞獨立輕鬆化解,江水也暗自稱奇,不愧是老江湖。
鬥過十多回合,糞鈀木杆上有著幾道很深的刀痕。江水的招式攻中有守,他也意識到再耗下去,自己手中拼命的傢伙遲早會變成兩截。
稍分神,坤刀法驟變,唰唰兩刀,江水的右臂立即出現兩道血痕,此時,江水在刀光的籠罩下險象環生,且戰且退。
江水一轉身背對著襲來的刀鋒半寸有餘,身體猛然一沉弓箭步半跪右腳,倒背在身後的糞鈀沿著地面半圓弧線好似“回馬槍”, 五根鐵鈀釘自下而上自奔阿坤的哏桑而來。
“咔“的一聲,木柄斷了,對方的刀雖已回防,但無濟於事,斷了柄的糞鈀勁道十足,在慣性的作用下仍然向上飛出,硬生生地從下巴插入咽喉並透出。
“怎麼.......又是下巴.......你TMD.....只會這招?“
他一左手一把抽出鈀釘,右手的刀此時已變為柺棍,血液從喉嚨處4個血孔不斷地向外噴灑,他看著江水的眼睛一片血紅,接著刀“噹啷“掉在了地上,雙手在空中亂抓了一陣,終於倒下。
江水手裡拿著半截木柄,表情已麻木,臉上血水與汗水交織在一起。
氣息稍定,他回頭對場外的石本來說:“三場我都贏了,我們的約定你要兌現了,把我的老爹給放了。”
”石江水!你想得太天真了,你殺了我的人,今天你還能活嗎?!”
“石本來,看來我叫你石本賴還真是叫對了,你們家一老一少都不是好東西,今天我就算是死了,也會讓你們脫一層皮。“
那惡霸一招手,20多名家丁惡狠狠地圍住江水。
紅了眼的他用餘光掃了躺在地上父親沒了動靜,正想過去,被身後一名家丁的三尺短棍打中背部,他怒火中燒,未棍離身之際,他左腿已伸到此人身後,左手從其腋下探出手猛抓胸口,使其動彈不得,左轉身飛右膝撞擊對方腹部應聲倒地。
眼前忽然三道寒光直奔面門砍來,江水往右側一竄閃開這致命一擊,就地一滾順勢撿起地上三尺棍,用力掃向那三個家丁的腳後跟只聽啪啪啪三聲又倒下三人,三把明晃晃的侗人腰刀也掉在地上。
三人痛楚地在地上翻滾,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剛定神,只覺腰間和雙臂立馬被一雙尤如巨蟒怪力的鐵臂錮住,兩肋疼痛無比呼吸越發困難,心中一個念頭閃過,過今天遇上硬茬了!
“嘿嘿!你卵仔狂,今天老子把你打融了”一個鐵塔般的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
此時江水雙腳離地雙臂被夾住無處發力,他猛用右腳後跟踢向對方襠部,唉喲!一聲兩人仰面朝天。
乘著大漢倒地空當,江水急忙一個鯉魚打挺足尖點地騰空而起,接著雙手反拉雙腳掌,雙膝借身體下落之勢重重砸在其腹部,只見大漢口吐鮮血兩眼一瞪,臉一歪死去。
江水得勢不停手,一連串眼花繚亂低邊、正蹬、飛膝、砸肘格鬥技法一氣呵成,人體骨骼折斷咔咔之聲刺激著人的聽覺神經,頃刻之間地面黑衣家丁倒下一大片。
江水弓步左拳平置右拳貼於右耳,正一步步逼近石本賴。
狗急跳牆,那惡霸大喊一聲:”快把石老根扔下去。“
一直看守的兩名家丁立即將江水爹用力拋下山崖。
”爹!“江水驚叫一聲,就地一滾順勢撿起地上兩把腰刀,飛快地擲向那一老一少的惡人。
因心急沒了準頭,均傷不到對方一絲毫毛。正要急步上前結果惡人的性命,發現腰間被人抱住,原來是那被他雙膝重擊的大漢未死,昏死後醒來見江水正背對著自己,他眼睛佈滿血絲,恨不得一口把江水給吞了。
此時,兩人拼盡全力在地上扭打,所有的招式都顧不上了,如同淋上鹽巴的泥鰍翻滾不停。
倆人相互掐著對方喉嚨,睛眼翻白仍未撒手,這當頭那大漢定眼一看已到懸崖邊他停住腳步,江水側一看崖下一雲霧繚繞人深不見底,脊背發涼。
耳邊聽到一句:“你給我下去吧!”
兩纏抱在一起跌入萬丈深淵..............
石本來狂笑:小崽子!你還是被扔了下去是不,哈哈....哈哈“
圍觀的人群一正騷亂。
那惡人道:”誰再大膽胡亂非為,這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