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鞠躬問一聲好,通報姓名與入門時間。
隨後由後入門者攻,先入門者守,
但是攻者不可以發力,不可對學長造成實質傷害。
學長防守成功後,使用本門招數亮相還擊,
先入門者必須退後,鞠躬,叫好。
但是人多了,總有那麼幾個不守規矩。
“哎呦!你怎麼動手打人?”
和阿臻過招的師姐大聲怒喝,瞬間吸引了吃瓜群眾的目光。
“是啊!你怎麼能打人?”
“怎麼可以對師姐出手?”
“這野丫頭,不講武德!不知謙讓!”
“就是,真不懂規矩!”
四周的同門迅速聚攏,眾口一辭對阿臻表示譴責。
有幾名學姐趁著人多眼雜,還出了幾記黑拳。
阿臻忍痛含淚分辨道,
“這,這不是習武切磋嗎?
哪裡還有規定不可以發力的?”
可是她的聲音被四周的聒噪徹底淹沒,根本無人去聽她的道理。
局面一片混亂,終於驚動了芳嚴大師。
當她走進會議廳的時候,頓時一片肅靜,人聲驟止,所有弟子自覺地向兩側散開,讓出一條通道,露出了低頭啜泣,無助的阿臻。
芳嚴大師目光如電,掃過全場,最後冷冷的望著阿臻,向身旁的絕情師太努了努下巴,
“這個么妹兒,是新來的唆?”
絕情大師點了點頭,
“是,是,她是祥琳嫂小區裡的義工,大學生志願者。
也是聽了祥琳嫂的介紹,才入了協會的。”
芳嚴大師的眼神裡滿是嫌棄和反感,
“到時候跟祥琳嫂也說說,
不要盡找些不三不四的人。
中專以上學歷,我們這裡不收!
讀書讀得人都嬌了,哪裡有拼勁下功夫習武。”
阿臻怒道,
“我才不嬌!
你這裡根本不是在認真教功夫,
你這是傳銷,你是騙學費?”
芳嚴大師一陣冷哼,
“我不教功夫?你看看這是什麼?”
她從衣服兜裡取出一張卡片,上面赫然印著“峨嵋婦愁者聯盟武術協會副主席”的職務。
這張“身份證件”她竟然一直隨身攜帶,隨時便可取出……
“今天,我就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功夫!絕情,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