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源?”
呂堅白疑惑的看向蕭寒,不禁問道:“什麼淵源?”
“呵呵。”
“開國之初,朝廷缺少官員,而你那叔父,還是本侯舉薦,不然,你叔父還是中書省的右司郎中。”
蕭寒突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便是將手搭在童章舜的肩膀上,方才有些勉強的看向呂堅白笑道。
“侯爺。”
童章舜的眼中閃過一抹焦急。
“沒事,星夜兼程,有些睏乏。”
蕭寒給了童章舜一道眼神,便是微微搖頭。
已經到了揚州,那就是撐得住,撐不住,都得硬撐,不然,這一趟揚州才真是白跑了。
“嗯。”
童章舜點了點頭,便是看向呂堅白,輕聲道:“侯爺,星夜兼程,有些睏乏,先收拾出一間上房,點上火盆,讓侯爺休息。”
“是下官孟浪了,侯爺,請。”
呂堅白輕拍腦袋,便是直接將蕭寒請進了府衙。
但言語之間,卻是拉近了彼此的關係,甚至,呂堅白還上手攙扶住了蕭寒,臉上更是笑意不止。
雖然,呂堅白心中還藏有一絲疑惑,但卻並未問出來,畢竟,蕭寒可是肅寧侯,那是陛下身邊的少年謀臣,自然不可能說假話。
至於是何疑惑,那便是呂本怎麼從未提起過這件事?
隨後,蕭寒與呂堅白走進大堂,便是直接靠在了椅子上,隨即,童章舜更是將火盆端到了蕭寒的身旁,為蕭寒取暖。
“不用歇了。”
“你吩咐一聲,本侯要見楊憲。”
蕭寒烤了一會火,面色微微有些好轉,這才轉頭看向呂堅白道。
“遵命。”
呂堅白又是微微躬身,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道:“楊憲,乃至於受牽連的官員,昨日剛至揚州,您今日便來了揚州,難不成是朝廷赦免了楊憲?”
“赦免?”
“這麼大的罪,怎麼赦免?”
“但這其中,有一樁案子,還未弄明白,所以本侯要來一趟。”
蕭寒的眼中,閃過一抹深邃,隨即,便是看向呂堅白輕聲笑道:“親自審問楊憲。”
“下官明白。”
“下官這就去將楊憲帶過來。”
呂堅白重重點頭,隨即,便是直接前往了大牢。
“這個蠢貨,真是一點察覺都沒有?”
呂堅白離開以後,童章舜便是走到蕭寒的身邊,附耳道:“屬下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麼當上揚州知府的?”
“呵呵,家中關係過硬,自然就能當上揚州知府,又不是什麼大官。”
蕭寒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方才輕聲道:“況且,楊憲是浙東先生,又不是江南先生,所以,這筆賬,怎麼算,都算不到江南先生的身上,那他為什麼要懷疑?”
沒錯。
朝堂上現在看來,只有兩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