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皇后又怎麼可能真的不鏽,起初也只是想逗逗朱元璋和朱標,但誰能想到,這倆還當真了。
“老大,咱就知道你娘沒那麼絕情,呵呵,快趕緊給咱取過來,咱得換上,不能辜負了你孃的心意。”
頓時,朱元璋那股酸溜溜的勁,消失的無影無蹤,更是笑呵呵的看向朱標,指了指裡面的櫃子,一臉的期待。
朱標也是有點迫不及待,隨即,便是快步走向了櫃子那裡,開啟以後,便是擺放整齊的兩套衣袍,也是喜笑顏開,當即就換上了屬於自己的太子常袍,又是端著朱元璋的龍袍,走了過來。
那老朱有半分猶豫,都是對於自家妹子的不尊重,更是直接扯下了身上的袍子,換上了新的龍袍,一點兒都不見外。
不過也對,坤寧宮是自己家,那還見外個什麼勁。
“真不錯,咱是真喜歡,你孃的女紅,可真是越來越嫻熟了,繡得越來越好了。”
朱元璋站在原地顯擺了一圈,這才開口笑道。
“爹說的對,娘繡的就是好看。”
朱標也是一頓馬屁,拍的馬皇后臉上滿是笑容。
隨後,這倆父子穿著嶄新的衣袍,便是圍繞蕭寒轉了兩圈,那個得意勁,看的蕭寒哭笑不得。
果然,後世有句話說的有道理,男人至死是少年,皇帝也不例外,這攀比心一起來,怎麼看怎麼好笑。
但蕭寒卻忽略了一點,老朱可從來都沒有拿他當過外人,一直都是自家人,所以,在老朱看來,這很正常。
“你倆就別臭顯擺了,明明是風雪先穿上的,你倆怎麼還秀起來了。”
馬皇后翻了翻白眼,也是哭笑不得的說道。
“還是說正事吧。”
蕭寒也是捂了捂眼睛,方才看向朱元璋,正色道:“叔叔,洪武大典之開篇,作為第一卷,至關重要,所以風雪想問您,如實敘編,還是刻畫一下。”
這的確是正事,而且,蕭寒還必須得問,畢竟,歷史有太多不確定性,究竟孰真孰假,後世的史學家都分不清,更別提蕭寒。
“如實敘編。”
朱元璋想都沒想,便是擺了擺手道:“還說啥好刻畫,不就是弄虛作假,咱不興這一套,還是那句話,別給咱整出劉伯溫和李善長那一套,什麼天生龍子,真龍送子,麒麟出世,都他孃的扯淡,咱要是有這出身,咱的爹孃至於餓死?”
大明剛剛開國那會,劉伯溫和李善長上書,建議朱元璋包裝一下自己,但老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包裝,反倒是將常人避之不及的過往,大大方方的講述了出來,甚至引以為豪。
“咱就是泥腿子出身。”
“咱的爹孃是個徹頭徹尾的農民。”
“咱六歲就已經為財主放牛了。”
“窮過,餓過,和尚也當過,乞丐也幹過,反正只要能吃口飯,只要能活命,咱都已經幹過了。”
“最後為啥參的軍,就是為了混口飯,畢竟,要是能吃飽,你給咱十個膽子,咱也不敢想造反這事。”
“況且,當初投軍,咱是沒辦法,被人檢舉揭發,實在是走投無路,要不然,咱可不會把頭別在褲腰帶上。”
朱元璋的臉上滿是唏噓之意,說的更是輕鬆,可經歷過亂世的馬皇后,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心疼,只有真正經歷過,才能明白,當初的老朱究竟有多麼的不容易。
“這就是咱的出身,出身貧寒,家無片瓦,身無完衣,卻取得了天下,而此事非但不醜,咱覺得最為榮光!”
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朱元璋的臉上,已然滿是傲然,隨即,便又是看向蕭寒道:“洪武大典的開篇,就應該這般寫道,至於咱的出身,咱今天一點一點的講給你,咱而就是要讓後世的所有人都知道,大明朝的開國太祖皇帝,從來都不需要粉飾,大明,也無須粉飾!”
“陛下聖明。”
蕭寒當即起身,以陛下稱之!
真不愧是洪武皇帝朱元璋!
“風雪,這不是聖明。”
站在蕭寒身旁的朱標,拍了拍蕭寒的肩膀,鏗鏘有力道:“這是事實,一個擁有如鐵般信服力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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