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箔,你身體現在怎麼樣?三哥武藝冠絕,怎會讓你受如此重傷。”說著便流下兩行清淚抽泣起來。
幕遠濟輕拍了拍覓香的頭,“五妹,你這哭哭啼啼的樣子叫別人瞧見怕是要人誤會了,誤會你三哥和這曲二皇子之間深情似海了。”
覓香朝他翻了個白眼,看著箔歌又繼續道:“你不要聽四哥胡言亂語。”
箔歌一時尷尬,面對一無所知的單純的覓香她只得點頭笑著應下。
幕遠濟見箔歌模樣便更加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看來還真是深情似海了。
覓香用手帕佛去了眼角的溼潤問箔歌道:“楊子靖可有來看你?”
“來,每天都來,這幾日你不在,他無聊的很。”
“曲箔···”
箔歌對著門口努嘴向覓香道:“這不來了。”
楊子靖著實沒想到這屋子裡會這般熱鬧。自己平時和曲箔沒有太多拘禮所以進門前就開始喊著他,見到濟王和覓香都在瞬間尷尬行禮道:“見過濟王,見過五公主。”
“楊子靖,你喊什麼喊,曲箔現在需要靜養,你每日大呼小叫的叫他怎麼養傷。”
楊子靖有些無可奈何,只得任她數落著自己,幾日沒被她數落竟還有些不適。
“謝謝大家的關心,濟王醫術精湛,相信再過不了幾日便可行動自如了。”對於幕遠濟的醫術她倒是沒得質疑。
“嗯,趕快好起來,過幾日上元佳節,我帶你出宮去。”覓香揚起下顎向箔歌興奮的說道。
一陣關心過後,覓香和楊子靖先後離去了,幕遠濟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依舊冷著個臉,“且好生將息著,將來要是落下病根可別辱了本王的醫術。”
“是,謹記幕大夫醫囑。”
“對了,你要怎麼謝我。”
果然是幕遠濟,有恩必索。
“額,傷好之後定當為濟王殿下當牛做馬,以報救命之恩。”
說的的無比真摯無比,感人肺腑,可不見他的臉上有笑。
倏爾幕遠濟一聲叱笑,“當年做馬本王倒是不需要了,不過這救命之恩按照民間的流傳來說···應當以身相許才對。”
箔歌原本以為他又在打趣說笑,可幕遠濟眼中並無半分玩笑,箔歌被她的認真一時嚇到:“這世間相對濟王以身相許的女子眾多,怕是···”
“哼,無趣,開個玩笑罷了,若真要感謝本王,答應本王一個要求總不過分吧。”臉上繼而恢復以往常樣。
箔歌鬆了口氣,狐疑的看著他淡淡的反問道:“什麼要求?”
“暫未想到先欠著,放心吧,你這模樣還入不得本王的眼。”語落便佛袖而去。
這幕遠濟的反覆無常按理早已習慣,可聞言箔歌還是氣結
“公主,這濟王瞧著怎麼一副傷心落寞的模樣?”
傷心?落寞?
箔歌笑道:“你許是看錯了”
芍藥只得點點頭,興許是自己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