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穎似笑非笑的看著濤濤:“你確定要這麼做?”
看到譚穎的眼神,濤濤的語氣弱了弱,伸手抱住譚穎的腰:“我不也是為了你麼,有在這浪費時間的工夫,我們說不定已經紅了。”
房子的過戶手續已經辦好,他才不願意伺候一個破產老闆,反正以後又撈不到什麼好處。
譚穎似笑非笑的看著濤濤,忽然伸手掐住濤濤的下巴,將人懟在鏡子上:“難怪你平常喜歡照鏡子,何著是對鏡子催眠自己呢!
你看看你,長的不帥也不醜,一點特色都找不出來還沒肌肉,從哪能看出你有走紅的命。”
濤濤被譚穎罵的有些上頭,一把將譚穎的手甩開。
鏡子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譚穎順勢揚起臉:“你想打我那就動手啊,房子寫著我的名字,群頭的關係都在我手裡,你打算回去刷盤子麼?”
濤濤的臉色猙獰了一瞬,隨後又配上笑臉:“你說什麼呢,你可是我未來的老婆,有什麼事當然要一起面對,要不你一個人也演不好這場戲啊。”
譚穎對著濤濤切了一聲,隨後,濤濤耳邊傳來熟悉又陌生的男音:“你真以為我沒有你就活不了麼?”
濤濤震驚的看著譚穎一張一合的嘴:“你怎麼...”
這不是他的聲音麼,為什麼會從譚穎嘴裡傳出來。
譚穎一腳踢在濤濤肩膀上:“都什麼年代了,還覺得女人沒有男人就活不了麼,死去吧你!”
真以為她和群頭們關係好,是因為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麼,在影視城放開的人多了去了,她能殺出重圍和群頭打好關係,從來都是靠實力。
若不是從小讀書不多,且形象太過普通,她也不會一直無法出頭。
好在她一直都是善於發現機會的人,以往放不開手腳去拼,是因為她沒有底氣和後路。
可如今,這天上掉下來的房子就是她的底氣。
五年,這次的事情結束後,她給自己五年的時間。
如果三十歲時再不成功,那她就安心回家找份工作,或是支個早餐攤,不過前提是她一定要幫餘女士將這次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濤濤呆呆的望著譚穎:這女人是什麼時候偷走他聲音的,為什麼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聽到隔壁傳來鬧哄哄的聲音,蔡雲放下書,下意識將耳朵貼在牆上。
雖然偷聽不道德,也讓她感到很羞恥。
但她心裡隱隱有一種期盼,她希望隔壁那對甜到讓人倒胃口的情侶之間能發生些不好的事...
蔡雲原本是想聽聽隔壁是不是在吵架,誰知傳到耳朵裡的聲音卻變成一連串的不可描述。
這麼激烈麼...
蔡雲幾乎咬碎了滿嘴的銀牙,憤怒的將書摔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聽到蔡雲這邊的動靜,隔壁的聲音先是弱了弱,隨後變本加厲的激烈起來。
蔡雲煩躁的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將落在地上的資料遠遠踢開,她根本看不進去書。
從小到大,蔡雲一直都是學霸,恨不得每天吃飯走路的時候都抱著書看。
因為只有念好書,才能儘快擺脫那牢籠一般的家。
後來終於逃離席家與羅燃同居時,蔡雲心裡也是非常快樂的。
他們開心的約會,開心的生活,開心的工作,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能看到對方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