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許臻?是我理解的那個許臻嗎?”
“他也來演節目???我去,這個文藝節的水準有點高啊!”
“燃哥,哪天演出?給發個定位,我也在鷺島,去湊個熱鬧哈哈哈!”
“我不在鷺島,但是也想去,魔都出發,有拼團的嗎?”
“……”
這條訊息一出,群裡一下子炸開了鍋。
有震驚的,有狂笑的,更有想要來現場湊熱鬧的。
周燃眼見自己的目的初步達成,心情十分舒爽,立即發定位、發時間、預定演出當天的門票,忙得不亦樂乎。
來來來,都來樂呵樂呵嘛!
大家都是為了公益事業甘做犧牲的好同志,有什麼可笑的?
要死一起死嘛!
……
而這時候,許臻則並不知道周燃的小算盤。
接下來的幾天,他每天忙著給自家演員們排練,聯絡舞臺背景和道具等事宜,努力讓節目的最終效果更上一層樓。
到了5月1號這天,正式演出即將開始。
光明藝術文化街區人頭攢動,路兩旁彩旗招展、花團錦簇,每個街角都立起了關於文化節的宣傳海報,文化節的氣氛十分濃郁。
當地的主流媒體都特意派了記者來對這次文化節活動進行報道,也有一些自媒體人聞風前來,對光明街區的情況進行直播。
這天上午,徐浩宇的父親徐瀚也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鷺島,跟他同來的還有幾位他的老友,其中就包括毛雲浪的姥爺,吳巖。
吳巖是這座殘障人士互助中心的發起人之一,他也知道,徐浩宇眼下正在這裡打工。
對於徐瀚這種養孩子的方式,吳巖是既欽佩,又無語。
聽說他正在籌拍一部電影,打算讓兒子在影片中演一個智障,為此居然讓兒子跟智障在一起生活半年,這到底是什麼狼性教育?
【以下部分尚未寫完,請稍後再看】
在看到許臻的一剎那,周燃只覺大腦一片空白。
他怎麼會在這兒?!
兩秒鐘的懵逼後,周燃忽然回憶起起:毛雲浪曾經說過,他在街區裡遇見了個會修摩托的“特工”,身手賊好。
如今聯想起來……
臥槽槽槽!
什麼叫“像許臻”,那就是!那就是許臻本人!!
周燃愕然看著正在朝自己走來的許臻,回想起起半分鐘前,自己在廁所裡裝智障,嗲嗲地說什麼“我可喜歡周燃啦”,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
啊!我恨我自己!
特麼人生中唯一一次假裝智障,就被人抓了個現行!!
他看著許臻一臉好奇地打量著自己腦袋上的小青蛙頭套,只覺呼吸漸漸急促,馬上就要窒息了。
誰也別攔著,讓我死吧!讓我死!!
……
周燃就這樣渾渾噩噩地被許臻拽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裡,整個人如同是一具行屍走肉。
許臻笑道:“原來‘青蛙王子’是你啊,前兩天還真沒看出來。”
“我就說,彈得這麼好,肯定是托兒,但是沒想到這個‘托兒’的級別居然這麼高,哈哈哈。”
周燃:“……”
他自知理虧,無力辯駁,只默默將毛雲浪這個憨批列入到了必死名單之列。
不過好在,許臻沒有故意讓他難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