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紀學禮一眼,然後不慌不忙道:
“感謝伯父對我工作能力的認可,下一步我想嘗試去第一軍醫大當客座教授。”
魏蘭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只靜靜聽他們說,紀首長驚喜道:
“這是好事啊,你不僅能做手術救人,還能教導後輩,這就很難得了,據我所知第一軍醫大的客座教授選拔要求極高,你既然有心,就要憑自己的實力好好去爭取。”
鍾毓擱下筷子笑意盈盈的點頭,“多謝伯父鼓勵,選拔要求高沒事,這個機會來之不易,我會好好珍惜的。”
紀首長就喜歡有拼勁的年輕人,他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看來,你跟學禮算是真正的志同道合了,有共同語言又能攜手並肩,你倆要好好珍惜這段緣分。”
鍾毓鄭重的點頭道:“您放心,我不會辜負學禮的情意。”
這場景本該是感人的,魏蘭聽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這話不應該是她兒子來說嗎?
她又轉頭去看紀學禮,她那傻兒子一臉感動,這哪是找兒媳婦回來啊,這分明就是嫁兒子啊。
她家那老頭子聽不出這話裡的毛病,還在不住的點頭。
魏蘭哭笑不得,反正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兒子總算是脫離光棍的苦海了,也算是皆大歡喜。
她正要招呼鍾毓吃菜時,客廳的電話鈴突兀的響了起來,紀學禮立刻擱下筷子去接電話。
職業使然,下班時間還打電話過來的,肯定是緊急情況。
鍾毓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紀學禮電話剛一接起,羅院長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學禮,鍾毓是不是跟你一起回家見你父母了?”
紀學禮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卻還是回答道:“是的,她現在還在我家,出了什麼事?”
羅院長語速極快的說道:“文工團出現一起惡性傷人事件,岑溪的徒弟鼻子被人全部割了,你趕緊帶鍾毓到醫院來。”
紀學禮面色凝重的答應下來,他掛掉電話拿起兩人掛著的外套,快速解釋道:
“阿毓,我們得回醫院加個班,剛才羅院長打電話來,說是文工團發生惡性傷人事件,一位女同志的全鼻被割,需要你進行急救。”
魏蘭聽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鼻子被人生生割下來,那不得疼死啊,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她顧不上太多,焦急喊道:“你們別慌走,等我會兒,鍋裡有熱包子,我拿飯盒裝著,你倆在車上吃,也不知道要忙到夜裡幾點,阿毓得把肚子填飽。”
她這邊張羅邊嘮叨的樣子像極了周琴,鍾毓看的心裡暖暖的。
魏蘭一通忙活後,鍾毓邊走邊往嘴裡炫包子。
她看的很是心疼,忍不住對老伴嘀咕道:
“這倆孩子忙起來沒時沒點的,沒個大人在身邊照顧還真不行,以後咱倆要多看顧著點。”
紀首長心道,你兒子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他要還是個孩子,那就真是白活了。
但他聰明,這個時候老伴情緒不穩定,說錯一句話絕對沒好果子吃,只好含糊的應著。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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