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光反應不及之時,一群人急急圍了過來。悅瑤坐在南宮越扶來椅中,等著不遠處的好戲上場。
“你也別站著,坐下來,一邊品茶,一邊看戲。”悅瑤喚人為南宮越扶來椅子。那夥計也是長眼色的,不一會兒就送上了茶點。
悅瑤衝那夥計豎起拇指,夥計樂呵呵的回鋪子忙去了。
“徐家有的是銀子,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
“既然不多,那徐老爺就得說賠就賠啊!我們莊上的這一百兩,啥時候能拿到?”
“就是就是,我這也不多,才一百八十兩!”
“我的也不多,才三百兩!”
徐震光被自家僕人圍在中央,就怕這一個不小心,這些人將自家老爺抓傷。慢慢向來時乘坐的馬車退去。
“徐老爺,您別跑啊!我們的銀子啥時候能拿到啊?”
若不是徐震光跑得快,只怕馬車都被圍著的人給拆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都上徐家堵人去!他敢不給,咱們再去告他!”
“說得簡單,徐震光出了名的摳門!咱們這哪家不是十來個銀錠子?”
“摳門咋了?他敢不給,就得下大獄!”
悅瑤看得也是心急,起身衝那群人喊道:“趕緊上徐家堵人啊!”
“東家。”
聽著李長櫃的聲音,悅瑤才轉過身來。“有事?”
“按著東家的吩咐,我們把養殖場所有庫存的沃土都帶了過來。但是,看這勢頭,只怕沃土不夠啊!”
“沒事,先緊著百姓們買。你再把訊息放出來,莊戶上的大單子,打今兒起,咱們每天只接五單,且每單不能超過兩百升。先到先得!等到大雪落了,路一封,咱們有心也運不過來。這幾日,鋪子裡的生意,李長櫃就得多費些心了。”
李長櫃應聲後退回了鋪子。南宮越竟對她打趣道:“每日五單,能給徐震光施壓?”
“那就要看這些莊戶老爺們,手段有多狠了!”拍了拍手上的點心碎末,悅瑤提醒道:“我們去曲家前,得先借著徐震光的怒火,替春女兒把愁報了。”
“你要的人,今天應該就能入都德縣了。”
“南宮越,你是不是還會讀心術啊?”悅瑤打趣到。
“我只在意你的想法。”
聽著南宮越肉麻的土味情話,悅瑤一臉嫌棄,心道你的高冷呢?可是不得不說,這些事上,南宮越根本不需要她說,就已經做好了。
果然,傍晚時劉香琴被衙役押進了縣衙。也不知劉行渙是不是故意的,拘押劉香琴的隊伍幾乎橫穿了都德縣城最熱鬧的幾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