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轉頭,看向人群。
一個衣著光鮮,滿臉怒氣的年輕人站了出來。
“你不過是秦家祖祠的守祠奴而已,有什麼資格帶著外人進入秦家祖祠?!”
年輕人三兩步走到臺階上,怒氣衝衝的對著老者吼道。
原本,有李長歌鎮守的臺階,沒有得到趙御的容許,誰也不可能越過臺階半步。
但是這一次,李長歌卻沒有阻攔。
他出生於頂尖豪族,自然明白豪門世家的一些規矩。
奪嫡之爭,外人絕對不能插手。
“秦銘,不得放肆!”
其他人都還沒出聲,一旁的秦長陽先急了。
秦銘是他的長孫,也是未來秦家的繼承人,不過現在,似乎出了點不大不小的岔子。
年輕人不知道眼前這兩個老頭的恐怖,但是秦長陽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如何不明白?
“爺爺,您才是秦家家主,他不過是一個被趕出秦家的外人而已,還有他……”
秦銘據理力爭,先是說進入祠堂的田子厚,然後轉身有指向一旁站著的趙御。
見到秦家這個二百五拿手指向趙御,其他人到沒覺得有什麼,唯獨站在臺階下的李長歌,眉頭一跳。
“呵呵……”
看著差點戳進自己眼眶的指頭,趙御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
秦銘已經瘋了,眼瞅著自己的富貴就要化為泡影,他此刻已經癲狂。
“沒什麼……”
趙御輕笑著搖搖頭。
可還不等秦銘再開口,只覺得眼前一花。
咔嚓!
一聲清晰的骨裂聲傳來,所有人都一驚。
秦銘更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他指向趙御的手指,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彎曲向上。
繼而,劇痛傳來!
“嗷!!”
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秦銘,哪裡承受得住斷骨之痛?
疼痛襲來之後,秦銘抱著手臂,疼的在地上打滾。
“你……”
秦長陽氣急,盯著神色平淡的趙御,本想抬起的手,卻在舉到一半的時候好像被燙到一樣,立刻縮了回去。
“大哥,他進祠堂,還可以看在血濃於水的份
上,可是,他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