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過去,把事情交代清楚!”一道男聲粗獷兇悍。
轉眼,滿身是血的一高一矮,被踢到膝蓋,跪在薄以澤面前。
一高一矮,正是之前葉冰雅僱傭的高矮個。
薄以澤兩指之間夾了一根煙,沒點,摩挲著。
他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有人搬了椅子放在他身後。
薄以澤沉默的坐下,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饒是在這種環境下,他的周身依舊散發著清貴的氣勢。
“薄……薄以澤!”高個驚撥出聲,臉都白了,“不是,薄……薄先生……”
矮個也嚇愣了,雙腿打顫。
“砰砰砰!”兩個人不要命的磕頭,“薄先生,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您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錯了!都是那位葉冰雅葉小姐,都是她!”
“薄先生,饒命啊,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傷害那位先生,是我們失手了,本來要對付的是那個女的,是個小娘們。”
“呵。”當所有人以為,薄以澤不會開口的時候,他笑了一聲,“錯了。”
他一笑,更讓人驚慌。
“薄先生,薄先生您說錯在哪裡,我們改,我們改。”高個抱住薄以澤的腿,痛哭哀求。
薄以澤冷眼斜視。
高個渾身發涼,猛地松開,匍匐在薄以澤腳下。
薄以澤碾著煙,細碎的煙屑堆積在地上,他輕飄飄的說:“都動手了,人卻還沒死,錯沒錯?”
這話,讓高矮個沒反應過來。
還是矮個兒機靈點,眼睛一亮,連忙說,“薄先生的意思是……”
他一副參透薄以澤心思的樣子,“您放了我們,我們一定,一定把人……”
薄以澤卻又是一笑,笑得令人頭皮發麻。
他將那根煙扔到一旁,幽幽起身,猝不及防的,一腳踩在矮個的頭上。
“薄……薄……”矮個兒痛得說不出話。
薄以澤弓腰,雲淡風輕,“原來,真正要對付的是我的薄太太啊。”
“什麼……什麼?”
“你剛才,怎麼叫她的?小娘們?挺新奇的稱呼,我都不敢這麼叫她。”
薄以澤不斷用力,皮鞋在燈光下折射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