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實在是不懂江宴棠這奇怪的腦回路。
“你是想讓我當你爹?”
沈鳶趁著江宴棠發飆之前,趕緊將相柳一腳踹了出去。
“好好好,我們好好商量。”
於是領過幾人的一番“激烈”討論,江宴棠最終還是如願以償。
幾人去請夜君辭過來,夜君辭靜靜地聽著沈鳶的描述,聽完後,他搖著扇子,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你們挺會玩兒。”
“行,你去投胎吧,本座答應你給尋一個好人家,待到你降世之後,相柳就會去你身邊給你做牛做馬。”
江宴棠開心的笑了,相柳卻是委屈巴巴。
於是江宴棠帶著滿心期待的走上了奈河橋,他轉過身,對著相柳勾了勾手指。
“等你哦。”
“我呸!”
直到江宴棠已經走到了橋的另一端,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的時候,沈鳶突然一拍腦門。
“壞了!忘給他喝孟婆湯了!”
夜君辭臉一黑,走過去捂住了沈鳶的嘴。
“噓,這件事情千萬別讓孟令衣知道。”
然而夜君辭話音剛落,孟令衣就面色不善的走了過來。
“你們剛剛做了什麼?”
到最後,相柳還是連累了眾人,在奈河橋上清掃。
“江宴棠去了哪裡啊?”
相柳清掃著奈何橋上的彼岸花花瓣,轉過頭看著坐在橋邊異常恩愛的夜君辭和沈鳶。
“本座怎麼知道。”
相柳將掃帚一扔,指著夜君辭的鼻子罵道,“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的疏忽,小爺我用在這裡替你們兩個受罰嗎?”
夜君辭眉頭一挑,相柳果然蔫兒了。
“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江宴棠投胎去了哪裡好不好?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夜君辭攬著沈鳶的肩膀,掐指一算,隨後說道,“他去了古緒王朝。”
沈鳶條件反射的看向夜君辭。
“具體的呢?他去了哪戶人家?”
“哦,本座看他太過可憐,於是就讓他投胎去了帝王家。”
夜君辭話音剛落,就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壞了。”
沈鳶有些無奈的看著後知後覺的夜君辭。
“殿下……你這是,提前替穆謙安插了一個眼線?”
夜君辭嘆了一口氣,“本座竟然忘了這回事。”
“你們在說什麼啊?搞得我好慌。”
沈鳶抬起頭,別有深意的看著相柳。
“相柳,以後可能就要辛苦你了,你到時候一定要乖乖的討好江宴棠,他對我們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