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覺得愧對你!但現在我只是愧對孩子的父親!”
“我就是孩子的父親。”
“你不配!”任溟瀟用鄙夷的語氣說道。
“你難道不怕我指控你殺死孩子?”
跟尋毅猜測的一樣,這傢伙就會用這個來威逼我就範!
“很好!那你去會墨河的律法院控告我!”任溟瀟撇過頭去,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用力的嚥了一口氣,“反正孩子死了,我也受到了慘痛的代價,活著真累,讓他們判我死刑!希望我能走的安詳一些!”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戴維德的語氣相當的堅定。
“你敢!我知道你敢!你快去吧!”
戴維德斜過頭用餘光看著她,雙手緊握在鐵門上的手,稍稍的鬆開了一些,他突然間,裝出了無奈的樣子,“溟瀟!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怎麼說我們。。。”
“你快去吧!我們沒有關係!”任溟瀟淡淡的說道,沒有一絲的情感。
她的這種態度明顯再一次惹怒了戴維德,他瞪著任溟瀟,用憤怒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了,難定是那個傢伙教你這麼說的!”
“你乾的那些噁心的事情,還用別人教我?我早就該跟你撇清關係!”
“我告訴你,你們倆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戴維德抓著鐵門瘋狂的搖動著雙手。
“你們等著,我會讓你們好看!”他往後退了幾步,準備離開。
戴維德再一次用兇惡的眼神看著她,那種眼神就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任溟瀟白了戴維德一眼,轉身朝著臨時廚房走去。
“任女士!那人是你的。。。”
“剛剛的話,能保密嗎?”任溟瀟轉過頭看著老忠。
“額!當然可以,我可沒有嘮叨的習慣。”
“謝謝!”任溟瀟走進了廚房,用手背擦去了眼淚。
*
古彭思的管家埃塔正在自己家中的陽臺上,用水壺澆水,這些反季節的植物一直是他最為寶貴的東西,他信奉著一句話,只有適應最為惡劣的環境,才能活到最後!
門外有人在敲門,他放下了水壺,走到了門前,透過透鏡往外看了一眼,他在門上有規律敲了幾聲,然後繞到了屋子的後門。
後門的小巷中漆黑一片,基本沒有什麼人走過,小巷對面是一堵牆,裡面的鋼鐵建築高高的聳立在那裡。
“解剖所有情況!”
“什麼!”埃塔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側著身子,仔細的聽著,監視解剖所的人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很好!也就是說,那個人叫戴維德的人,可以被我們所利用,守衛部隊裡面這個解剖所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埃塔抬了抬那單片眼鏡,臉上露出了詭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