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毅心想,如果以最簡單的方式來處理這些喪屍,那麼管道工程車無論到了什麼地方,都不用太擔心這群喪屍會阻礙工程進度。
他的雙手按在平臺的邊緣,目光盯著自己身前,搭建好的實驗器械。
儘量簡單!
*
任溟瀟從解剖室走了出來,朝著門衛室一側臨時搭建的廚房走去,她一直很想勸陳尋毅多休息一下,但知道他不會聽自己的。
拓荒任務結束沒半天的時間!又投入到了新的任務中,難以想象這傢伙是在生病的情況下,還這麼的拼。
煮東西的過程中,她回憶起了很多的過往,那些既讓她可以開懷一笑,也可以讓她痛哭流涕的記憶。
一個身影站在了外頭,“任女士,有人找你!”
任溟瀟轉過頭看著老忠,“找我?誰?”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從到絕跡城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是孤身一人,唯一一個能認識的人就是戴維德。
難道是。。。
沒等老忠開口,她關了煮飯用的電器,徑直的朝著外頭走去。
“是。。。”
“我知道他是誰?”任溟瀟頭也不回的走向了鐵門,門外那個熟悉的背影靠在那裡,手裡還夾著跟煙。
“你怎麼會來這裡?不是服刑期間不允許外出的?”
戴維德聽到了她的聲音,立刻轉過身子,一臉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你不會用我給你的錢,去賄賂看守士兵,讓自己出來吧?”
“是啊!只要有錢,什麼事情辦不到?”
任溟瀟的心裡簡直想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撕碎,她辛苦工作的錢,就讓戴維德這麼花,這是在切她的肉!
“那你花錢,出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她的口氣變得很重,
“今天,我幫解剖所的醫生,就想出來告訴你,只要你開口,我相信,”戴維德從鐵門外伸出了手,將手放到了任溟瀟的手背上,輕輕的撫摸,“他一定會給你加工資的!”
任溟瀟甩開了他的手,一臉怒氣的瞪著他,“你他馬的,就是為了這麼無聊的目的?花錢出來?”
戴維德的身子往後靠了靠,似乎沒想過她會動粗口,“順便找你敘敘舊,前次在通道里,我們。。。”
“我們沒有關係,錢我會盡量湊給你的!”
戴維德的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沒多久,你就把我們的關係全都抹掉了?”
“當你把我賣了的那一刻,我們就沒有關係了!我之所以選擇把錢給你,是因為孩子的問題,我要負很大的責任。”
“可我們在法律上還是夫妻啊!”戴維德將手伸進了鐵門,攤開雙手,“讓我抱抱你!”
“我不會像是以前那樣順從你了,把錢還完,我們就徹底沒關係了!”任溟瀟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戴維德張開手掌,猛然間握拳,他將臉龐靠近鐵門,目光中滿是怨恨,“自從你進了這裡,越來越不聽話了!”他伸出手指,“告訴我,是不是那個解剖醫生讓你這麼說的,我要找他!這傢伙公然的勾搭別人的。。。”
“別說了,你把我賣了的那一刻,你有什麼資格當我的丈夫!”
“在之前你可不是這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