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手之下,暮東流心中震驚不已,本以為血衣僧的刀很恐怖了,但沒想到王憐花才是最恐怖的,他手上帶著一副如蠶絲一般的手套,居然不懼刀劍,手中拳掌指爪千變萬化竟已全部練至大成,只看得人眼花繚亂,更看的人心驚膽顫。
而那如狼男子手中骨匕直接將刺之一道發揮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空間都一點之內扭曲。
“小子你不是很狂妄嗎?”
四人交鋒之下,暮東流轉眼已是遍體傷痕,慘不忍睹,而那人殘酷的笑道。
“噗!”
刀身擋過王憐花泛著紫氣的一掌,空間都在這一掌之下差點塌陷,頓時暮東流被雄渾內力震的飛了出去,口中吐血。
“天絕地滅大紫陽手。”
他看著王憐花已經恢復正常的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刀身之上印的細微掌紋。
“是你傳出得到了大悲賦的原本?”
王憐花聲音很是柔和,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讓他變色。
暮東流擦了擦嘴角的血慢慢站了起來,隨手將刀插入土中。
“你既然能夠回來,看來沈浪已經死了。”
他清晰的看到王憐花聽到這句話後面具露出來的雙眼閃過一絲波動
“我有些好奇,以你快要破碎虛空的修為,為什麼還會對天下有興趣?”
他確實有些好奇。
“你的好奇心到是很重。”
王憐花聽聞輕笑一聲。
“告訴你也無妨,就讓你多活一會。”
他沉默幾息緩緩開口。
“因為我的執念,我一生天資絕頂,不弱於人,但,為什麼所有人都認為我不如他,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恥辱,更造成我心境有缺。”
“但他已經死了,我證明不了。”
暮東流聽到這裡已經明白。
“所以你要得到天下,要向世人證明。”
他慢慢接到。
“不錯,只有如此,我停滯不前的心境才會破開,而且竊一國之運,說不定還會再進一步。”
說著,那個如狼男子已經不耐煩的走了上來。
“將大悲賦原本交出來,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那人越走越近,而暮東流眼神幾閃也越來越平靜,正待只有幾步之距。
“退開。”
王憐花和血衣僧似乎察覺到什麼一聲低喝身形已退出老遠。
“呵,晚了。”
暮東流臉上已流出一絲嗜血的冷笑。
“虎熊爭霸。”
霎時,以暮東流為中心的地面頓時塌陷出一個半徑十數米左右的大坑,寸寸龜裂,如蛛網一般,狂暴恐怖的氣息頓時讓那人如同身陷沼澤。
“你應該感謝我,因為你會死的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