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桓這才站到虛幻的面前,望著虛幻的眼睛,冷冷的說道,“孤王聽說過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不知道虛幻愛卿能不能讓孤王見識一下什麼叫君君臣臣?”
虛幻輕輕的一笑,淡淡的一笑,“你還不是君!”
宋桓一愣,這才臉色一變,好在在場的也沒有外人,他不用擔心這話會傳出去,傳到宣和帝宋佶的耳朵裡去。
“儲君也是君!”宋桓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虛幻,冷冷的說道。
虛幻對著宋桓一抱拳,緩緩的說道,“還是等你擺脫了儲君的那一天吧!下官今日前來只是跟太子殿下說一聲而已,告辭!”
虛幻甚至連宋桓的駐邸都沒有進去便轉身就走。
這讓宋桓的心中怒火滔天,轉頭看向李寶,那意思很是明顯,你能不能把他擊殺在這裡?
李寶的心裡其實是有信心在虛空和尚反應過來擊殺虛幻的,只是,他心裡最清楚,這種事他不能做!
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沒有說別的。
宋桓的臉色一變,衝著虛幻的背影狠狠的大聲喊道,“虛幻!你給孤王站住……”
“啪……”
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在東京府府衙的後衙書房傳來,宋桓怒不可遏的把書桌上的一個瓷器花瓶給掃到地上,從這旁邊的李寶大聲的喊道,“你為什麼不把他留下,看著孤王這般的受氣?”
李寶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旁邊依舊溫如泰山坐在那裡喝茶的老者。
那老者輕輕的放下茶盞,對著太子緩緩的一笑,淡淡的說道,“太子殿下制怒!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張師,您這是什麼意思?孤王受到的侮辱還不夠多麼,還要制怒,讓這等賤人猖狂,還些許小事,那孤王的臉面以後還望哪裡擺?”宋桓很是認真的對著那老人大聲的說道。
張姓老人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抬起手擺了擺,輕輕的反問道,“那太子殿下可知道為什麼今日那虛幻會前來告訴你?”
宋桓一愣,不由的坐在了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那老人。
“太子殿下當然知道,這虛幻不會為咱所用,官家自然也知道,並且您昨日還跟他有衝突,今日便成了您的屬官,這事難道只是巧合?”老者只是淡淡的微笑著,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讓宋桓的臉色突變。
宋桓這才有些緊張的看向那老者,很是有些顫.抖的說道,“張師的意思是,官家他……”
“呵呵,無非是制衡而已!”張姓老者淡淡的一笑。“剛剛讓您參與朝政,轉眼便把虛幻安插.進來,既是讓你們相鬥,其實也是為了制衡。借您的手壓制虛幻和虎豹騎,同時又借虛幻和虎豹騎來潛質太子殿下而已。官家這一手玩了太多回了……”
宋桓的臉色一變,嘴裡才苦澀的說道,“這麼說,孤王是沒有辦法對付他了?”
在宋桓無奈的時候,虛幻確是風輕雲淡的對著虛空和尚解釋道,“很簡單啊,他是天下第一太子嘛!”
虛空和尚一愣,依舊有些不解的說道,“天下第一太子怎麼了?這樣他就不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