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動靜不小,又是開學的時間,店裡店外圍了不少人。
許枝俏的手又被握住了。
她惶惶回頭,周琮面不改色,隨意地抓住她手:“是哪個?”
許枝俏下意識的用另隻手指向其中一人。
周琮滿意地勾唇:“乖。”
不等他有動作,紀淮洛已經率先將那位寫著小伍名牌的理發師拽了出來。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紀淮洛已經抓起旁邊插著電的卷發棒,快狠準的就要燙下去。
許枝俏嗓子眼裡不受控的尖叫,一隻大掌忽地扣住她腦袋,摁進了溫熱的胸膛。
紀淮洛手裡那根卷發棒,距小伍近在咫尺。
小伍甚至能感受到卷發棒灼燙的溫度。
“你抖什麼,”紀淮洛笑的變態,“怕啊,你|他|媽會怕啊!”
說著,他敲木魚似的,用卷發棒砰砰砰敲了敲小伍腦袋。
這種短時間快速的接觸倒是不燙,但小伍被嚇的夠嗆,眼淚鼻涕流了下來。
見事態擴大,且明顯是自己人做錯事,老闆態度軟下幾分:“兄弟,咱們坐下好好談,您看是賠償還是怎樣。”
“錢呢,我家不缺,”紀淮洛抬高下巴,“但我得給我妹做個榜樣,讓她學學,人生什麼都能吃,唯獨不能吃虧。”
許枝俏:“......”
老闆沉默了會:“你想怎樣。”
紀淮洛:“關店吧。”
“你們別太過分,”老闆惱了,“我店能開在這裡,也不是好惹的!”
紀淮洛回頭,看向周琮,戲謔道:“他說他不是好惹的。”
周琮淡淡勾唇:“關店,或者給我們妹寶跪下,選一個。”
“......”
許枝俏不想看人家給她跪。
說她慫也好,懦弱也好,她就是...
受不了。
“哥哥。”她祈求地喊著紀淮洛。
然而紀淮洛在氣頭上,屬於不出這口惡氣不能罷休的。
許枝俏焦灼,昂起腦袋,又看向周琮,輕輕軟軟的求道:“周琮哥哥,你勸勸我哥,道過歉就算了吧。”
周琮眼睛垂下,靜靜看了她幾秒:“你哥沒受過這種氣,我就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