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說完,你便曉得,你要幫我什麼了。那天,我沒,沒想到她會來,我想她,我又氣她,我回歸這許久,她沒有隻言片語,我送了休書去,送休書的人說,她表情淡淡,看了一眼,渾然不把穩。”
“真是傻瓜。”
“我是傻瓜,我以為她,真便是玩玩我罷了,內心的委屈蘊蓄堆積到了必然水平,我做了見荒顏事,我找了一堆女人來玩,我,我還拉了一條母狗來,取名許舒。”
“難怪你爹要弄死你,你忘了你娘叫什麼。”
“我,我還找了許多公狗來,嘲弄那條母狗,還說了許多,咳咳,許多不堪的話。”
駱扶雪清楚,殷蒙為什麼要讓她拿把匕首來,的確該給徐莫庭來一刀。
“你,你告訴許舒,我愛她,你告訴她,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懵懂了。”
駱扶雪認真聽著,人之將死,雖然錯的離譜,她也能幫則幫吧。
可那人卻沒了聲響。
垂頭一看,腦殼一歪,眼睛翻過去了。
駱扶雪急了起來:“徐莫庭,徐莫庭。”
摸了脈搏,我擦,死了。
這真不是鬧著玩的。
她跳下冰床往外跑:“來人呢,來人呢,來人呢。”
剛跑出去,身後的石門便重重關掉了,任由她如何拍打都沒用。
她飛奔去徐老三那:“三叔,三叔,死了,死了。”
徐老三抱著孩子,正在修理行李,聞言,只是惋惜的,無奈的,淡淡的搖了搖頭:“老大的號令,無人敢違背。”
“你家老大呢?”
“老大不見人,誰也不曉得在哪裡。”
“既然不曉得,把人趕緊弄出來啊,那你親侄子。”
徐老三仍舊是那副表情:“誰也不敢違背老大。”
“靠,你們不敢,老孃敢,你告訴老孃,如何開什麼寒冰地牢,地獄什麼的門。”
徐老三逐步抬起頭來,只說了一句話:“進去了,你也打不開鐵索,鐵索的如果,僅有老大有。”
駱扶雪頓在了那:“你老大,夠狠。”
“我老大做事有自己的準則。”
“什麼狗屁準則,他便是氣他兒子搶了他稀飯的女人,狗屁,你幫我把地牢翻開,打不打得開鎖是我的疑問。”
“一日,只能進去一次,那構造或是莫庭自己設的,你今日進去過了。”
駱扶雪傻眼了:“因此,便算是徐莫庭的屍體,也只能翌日能力弄出來。”
“嗯。”
她身子以後一頓:“你如何不早告訴我,我便給他帶點吃的穿的取暖的。”
倏地想到,人死了,沒用了,都沒用了。
她沒想到,宇宙另有這般毒辣的父親,便使徐莫庭的確傷了許舒的心,作為父親的確要管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