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這小子隨時計劃著撬她牆角。
還好,這牆角夠牢靠。
只是,宇宙沒有事出有因的翹牆角。
只是她和慕容席,什麼怨什麼仇:“你說這慕容席這麼損,是不是我哪裡獲咎他了?”
“你沒獲咎他。”
“呵,未必,總不會他和我這麼有眼力,看準你是個成大事的人,提前來和你建立關係吧。”
現在的殷蒙,外人眼裡,便是個閒散殷蒙,碌碌無為。
便是和瑞王走動的近了少少,瑞王的矛頭之下,誰又看獲得殷蒙的光彩。
雪下大了,殷蒙拉了駱扶雪,到一處廊簷下避雪:“因為慕容嫣稀飯本太祖。”
這原因,頗有些容易粗暴。
“如此啊,我便說啊!慕容席對她姐姐是真的好,真相幼年時被送來大梁,姐弟相依為命,慕容嫣對他來說,如姐如母,他想給慕容嫣尋個好歸宿,無可厚非。我想,他敢找你談這件事,肯定也拿出了像樣的釣餌吧。”
“一紙許諾,太子之位。”
駱扶雪忍俊不禁:“看不出來啊,慕容席還挺自傲的,自己回國後還不曉得是個什麼景況呢,還敢和你許諾太子之位,他當你父皇是個鋪排啊。”
“呵呵。”殷蒙搖頭輕笑起來。
“如何,我說錯了?”
“你沒有說錯,走吧,回去吧,雪越下越大了。”
他一說,駱扶雪一個哆嗦,的確有些冷。
他一說,駱扶雪一個哆嗦,的確有些冷。
“嗯嗯嗯,回去回去,凍僵我了。”
她跺著腳,哈著氣,裝什麼倜儻,這些事,熱火朝天在房子裡聊,不都一樣,還捱到外頭,冷的半死不活。
貳心情好像好了少少,冷便冷吧,也冷的值當了。
*
翌日,駱扶雪早夙興來,修理打扮利索。
卻不是為了迎候慕容席姐弟。
慕容席撬她牆角,她懶得理睬他。
早夙興床,是進宮去。
昨天夜裡睡下以前,長壽宮裡又來了信,說太后傳召她。
也是不讓她有一會兒悠閒。
怕老太太身子有恙,她或是早早進了宮。
昨夜一場雪,整座皇宮銀裝素裹,一片茫然。
如此華麗景色,卻也遮擋不住這座宮殿散發出來的惶恐壓抑的暮氣。
昨日,齊王子母被賜死了,皇帝斷交,可見一斑。
這宮裡,從此再了賢妃這個人,這宮外,也再無齊王此人。
而齊王子母之死,只是個開端而已。
牽扯此案的人,沒有一個可以以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