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蒙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躺在母妃除外的女人懷中,大肆釋安心便是中的憂愁和傷懷。
他很久很久,都不曾在人前,吐露出如此脆弱害怕落空的情緒了。
也不曾想過,要給駱扶雪看到自己這邊。
現在的他,身子是倦怠,放下了全部的預防和堅挺,他情願躺在駱扶雪的懷中,聽著她鬆軟呢喃的安慰,也大約,是她身上的香氣,讓他以為放心。
兩人互相依靠著,馬車緩緩回了秦王府。
這一夜晚,仍舊猖獗。
纏綿以後,兩人泡在浴桶之中,駱扶雪伸脫手,對著燭臺細細的看:“指甲是不是該剪了。”
殷蒙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扣入她的指尖:“等天亮,本往幫你剪吧。”
“我看看你的。”
翻過手來,才發現他的手指真悅目,苗條筆直,指甲修剪的潔淨清新,每個甲片上都有一圈健康的初月白,食指關節上,有一顆黑黑的小痣。
駱扶雪揉著那顆黑痣:“殷蒙,我終於曉得,為什麼秦王談話會有那麼多姑娘,為你猖獗為你痴迷了。”
“為什麼?”
“因為你長的悅目啊,連手都這麼悅目。”
這句話,很受用。
殷蒙空出的一隻手,自背面環抱住了她的腰肢:“你才曉得本太祖長的悅目嗎?”
“不,第一次見你便差點被你迷的昏頭轉向,只是你太陰毒了,形象分立馬大減。”
“第一次晤面,本太祖如何陰毒了?”
“你踹飛了我的門。”
殷蒙並不記得有這一出。
駱扶雪也一個激靈想起來,這是屬於她和殷蒙的第一次晤面,而作為駱扶雪這個人和殷蒙第一次晤面,應該是在婚禮上,殷蒙可沒踹她的門,殷蒙完全連她的門都沒進。
“你踹飛了的心門。”忙改正,殷蒙笑了。
“你還在怨本太祖新婚之夜將你一人棄於屋內?”
“可不。”
“那,要本太祖賠償你一個新婚之夜嗎?”
“不必不必。”她的老腰,徹夜戰鬥無能了。
他也是逗弄玩笑,便使他尚未滿足,他也顧念著她的身子。
“好了,你別動,乖乖躺著。”
駱扶雪臉一紅,不敢再動。
“提及來,我過去是不是對你下過藥?”
“不止一次。”
“你是真的從沒中過嗎?”雖然過去那位小顏同道技法卑劣了少少,駱扶雪搜尋印,以為不至於次次落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