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林翻著白眼,在心裡嘲了一聲。
呵!說的好像自己經常來,還不是第一次。
凰久兒尷尬的狡辯,“誰說的,我還去過尚品居酒樓。”
墨君羽合上書,端正坐姿,覺得有必要糾正她。
尚品居酒樓跟這種地方可是完全不一樣,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這時,樓下又傳來悠揚的歌聲。
心驚香玉戰,喘促乳鶯低。
紅透千行汗,靈通一點犀。
雖生嬌欲死,帶笑不成啼。
謾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
……
凰久兒嗤笑一聲,“這是什麼曲啊?怎麼又是生啊又是死的,還又哭又笑,難不成是個傻子?還有花都碎了,蝴蝶蜜蜂還怎麼採蜜啊?”
墨君羽紅著臉,不自然的扭開面。
雖然那個事他沒經歷過,但曲裡的意思他還是聽的懂。
其餘幾人也是一副尷尬,不知所措的樣子。
他們可都是生理功能正常的直男,平常沒事也會湊到一起聊一些那個方面的事。
幾個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聊,但是現在不是有個小姑涼,臉皮再厚,也會不好意思。
幾人都靜默著,唯有外面的X詞X曲還在繼續。
外面的氣氛節節攀升,包間內的氣溫似乎也被渲染,熱流浪浪。
凰久兒取出絲帕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薄汗,“小魚兒,你有沒有感覺到很熱。”
墨君羽:“…”
小魚兒!
這稱呼能不能改了?
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孩,稱小。
面子上始終過不去。
這邊墨君羽還在糾結稱呼,另一邊凰久兒已經站起身。
一手撐著桌面,身子慢慢往前傾,湊到墨君羽面前,“小魚兒,你也擦擦。瞧你,已經滿頭大汗。要不,你把面具取下來,這樣興許會涼快些。”
墨林緊張的握著拳頭,眼神不自覺的往樓下瞧了瞧。
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嗎?可是鳶花姑娘的首夜拍賣還沒開始。
要是公子等不到鳶花姑娘可怎麼辦?
或許……
眼神來回穿梭在墨君羽跟凰久兒之間。
如果公子真的控制不住了,那就只能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