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會是想告訴她真實身份吧?
千萬不可啊,這可不能兒戲啊。
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沒弄清楚,公子可不能衝動啊。
墨林拂了拂臉上的薄汗,冒死打斷,“公子,鳶花姑娘出來了。”
墨君羽冷冷的盯著他。
出來,你就瞧著,關他何事?
墨林悽悽慘慘慼戚,有苦說不出。
好難!
這事認真說起來還得怪家主,哪有這麼坑自己兒子的父母,居然將自家崽坑到青樓這種地方來。
問題是,家主自己沒這個膽量,卻對他下了死命令。
不完成任務,以後就不要回墨家。可是,他完成了任務,也回不去墨家了好嘛。
不過他這一嗓子,倒還真是轉移了某個人的注意力。
凰久兒聽聞朝樓下望去,舞臺中央不知何時已出現一位女子。
女子一襲薄紗罩體,修長的脖頸下,一片酥胸如溫玉白脂,半遮半掩。盈盈一握的柳腰若隱若現。
凰久兒不贊同的皺著眉頭,這個女子穿的這麼少,肯定又有不少不安好心的人盯著她瞧。
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懂得保護自己。
還有,小魚兒不是喜歡這個女子,也不去管管?
她收回目光,將視線移到對面的男子身上,眸光微愣。
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弄了一本書出來,一手支額,一手執書。
姿勢慵懶愜意,竟認真的看了起來。
喜歡的女子就在樓下,不去看她,而是看書?
難道是害羞?
可是,你不瞧,就被別人瞧光了。
凰久兒伸出白瓷如溫潤凝玉的手,輕釦桌面。
“噹噹噹”
墨君羽聞聲,慢悠悠的掀開眼簾,瞳珠微轉,看著面前的人,“何事?”
凰久兒指著樓下的人,“你不去管管麼?”
墨君羽鳳眸裡盛著一絲疑惑,“管什麼?”
歡春樓不是他墨家產業,他能管什麼?
凰久兒小手猛的拍了一下桌面,義憤填膺道:“當然是管你的女人啊。你看她穿的這麼少,冷不冷?還有,你看下面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是不是像要吃了她?”
墨君羽又再次冷冷的睨了一眼墨林,解釋道:“她不是我的女人,還有久公子,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凰久兒:“知道啊,不就是個酒樓嘛。”
墨君羽勾著薄唇,戲謔道:“久公子該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