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今天也會走。
也就是說,如果兇手晚上不行動的話,便沒有機會了。
“陳警官,多長時間能查到兇手?能查到嗎?”泰叔詢問。
陳益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五人,點頭道:“能,我基本知道是誰了。”
“是誰?!”
泰叔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到了。
這麼快就找到殺害阿貴的人了嗎?
陳益小聲提醒:“走廊有點窄,待會要是發生衝突……”
泰叔會意,吩咐手下帶著所有人下樓來到大廳。
五人受到了重點照顧,被強制坐在了長桌前,而其他所有人就在站周圍看著他們。
這種感覺很不好,五人相當不滿,但清者自清,沒殺人就是沒殺人,起碼其中四位還算淡定靜觀其變,暫時沒打算反抗。
真兇找到了一切好說,要是冤枉了無辜者……恐怕要發生見血的爭端。
能來島上的人,又豈是省油的燈。
“陳警官,是誰?”泰叔最後一次發問。
陳益視線掃過五人,抬手一一指了過去,但凡被指到的人好似瞬間學會了川式變臉,先浮現陰沉,在對方手指略過去指向下一個的時候,又變得緩和。
最終,陳益的手指停在最後一個人身上。
正是昨天登島來到別墅的時候,他所見到的那位西裝革履的男子,精緻的甚至還打著領帶。
“他。”
在場所有人視線集中,該男子臉色突變,猛地站起身:“你說我?!放屁!!”
“坐下!!”泰叔怒喝,強大的壓迫力撲面而來。
西裝男神色變幻,下一秒感覺到左肩和右肩傳來手掌發出的大力,硬生生將他按了回去。
泰叔強忍殺意,開口道:“陳警官,你繼續說。”
他還不至於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陳益說他是兇手總要有依據,如果能有證據的話,就最好了。
陳益習慣性掏出香菸點燃,先提到了留在現場的腳印。
腳印在燈光下非常清楚,透過腳長判斷身高,估算大約是一米八三。
五人中的其他四人身高目測都在一米八以下,那麼剩下的西裝男,顯而易見就是兇手。
就這麼簡單。
聽著陳益的話,西裝男冷冷道:“憑一個腳印說我是兇手,太兒戲了吧,陳大警官平時就是這麼查案的?那你手裡得有不少冤假錯案!”
這個案子難度極低很無聊,陳益都懶得和對方多說,鑑於其他人腦子需要開竅,他在輕彈菸灰之後開口:“現場勘查是刑警的必修課,雖然我手邊沒有工具,但利用替代品也可以完整的將案發現場腳印提取,到時比對你的鞋,便能確定你去過死者的房間,需要我拓印比對嗎?”
西裝男眼角一抖,說道:“我確實去過阿貴的房間,但是去敘舊,我們關係很好泰叔也知道,不能因為我去過阿貴房間,就說是我殺的人吧?”
陳益:“現場沒有第三個人的腳印。”
西裝男:“兇手可能帶著鞋套,我建議搜一搜每個人的房間。”
此言一出,其他四人忍不了了。
“茂濤!你特麼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