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李城春將白蓮花安慰過後,便離開了她的房內,但是,白蓮花卻是心有不甘,想著不能就這樣算了,當著李城春的面,白蓮花為了彰顯自己懂事,才沒有繼續唸叨不停,如今李城春走了,白蓮花便想著自己的做些什麼。
白蓮花所住的地方,,距離白木深的院子很近,白木深稱病,白蓮花是知曉的,於是,白蓮花便將目標抓到了白木深那處。
或許是趕得巧,譚氏得知兒媳病了,自當要去慰問一下,便來到了白木深的院子攬月居。
作為公婆的譚氏,得知兒媳病了,便帶了一些補品前來,進入房內,譚氏關切地詢問起白木深的病況。
“深兒,聽說你病了,母親特意來看看你,如今身子怎麼樣了?”
今天這攬月居還真是熱鬧,上午姑奶奶才來,下午公婆有來了,白木深還真是忙的很。
白木深見公婆前來,立刻又恢復病態的模樣,故作艱難地下了地,對著譚氏行了個禮道:“多謝母親的關懷,不知怎的這身子就不舒服了,沒什麼大礙,過些日子應該就好了,讓母親擔憂,是兒媳的錯。”
“別這麼說,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既然病了,就好生養著便是。”
“是,兒媳知道了。”
就這樣,婆媳二人閒聊之際,一直在旁處偷偷觀望的白蓮花哭著就跑了進來。
只見,白蓮花哭著來到了譚氏的面前,隨後,便跪在了地上道:“夫人,蓮花心裡苦,夫人可要為蓮花做主啊。”
白蓮花這突如其來的出現,讓譚氏與白木深二人雙雙一愣,隨後,白木深聽白蓮花的言語,心中便猜測到了白蓮花的目的。
於是,白木深心中感嘆,“白蓮花,你還真是有心了,居然趁著公婆來我這裡,你就抓好時機,前來訴苦,還真是小瞧了你,我且看看,你下面怎麼說。”
譚氏見白蓮花上來就跪在地上,一時摸不著頭腦,連忙先將白蓮花扶起。
“這孩子,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哭起來了,什麼事情,你且說出來,也好讓我知道呀。”
被譚氏扶起的白蓮花,依舊哭個不停,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一般,流個不停。
一旁的白木深心知肚明,白木深這是在演戲,但是,這是在她的院子,白木深也不得不說點什麼,於是,便映襯著譚氏說道:“是呀,表妹,什麼事情說出來,你這哭著跑來就跪在地上,讓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我與母親給你氣了不成。”
白木深這話一出,白蓮花心中狠狠地咒罵了一番,“白木深,你還真是會說話,不經意之間,竟把譚氏也拐帶進去,好像我不懂事一般。”
白蓮花只是心中想想,但是,嘴上卻不敢這麼直接了當地說。
只見,白蓮花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臉頰,噎語地回道:“表姐這是說的哪裡話,是表妹我不懂規矩了,不過,我是有苦難言,所以這才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