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請對白蓮花來說,就是羞辱,白蓮花怎麼能忍下去,如今,白蓮花在國公府小住,得知了這家事情後,白蓮花便哭鬧起來。
可是,在哭鬧又有何用,白蓮花坐在自己的房內,想著姑奶奶下的令,越想心裡越是不舒服,可是,不舒服又能怎麼樣,她也不能去找姑奶奶對質。
白蓮花一時沒了主意,只能在房內啜泣,並且,命服侍她的丫頭將李城春找來。
李城春的了信,很快地便來到了白蓮花的住處。
房間內,白蓮花坐在床上,手中拿著帕子,不停地擦拭這眼角的淚水,李城春到來,看到這一幕,很是心疼,連忙上前安慰,“蓮兒,怎麼了這是,誰惹到你了嗎?”
聞言,白蓮花不語,依舊擦拭著眼角,啜泣個不停。
李城春見白蓮花不言不語,更是著急了,便詢問下人,為何會這樣,可是,下人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無奈,李城春只好先哄白蓮花。
“蓮兒,不要哭了,什麼事情你說出來,你不說,我也不知道,你這樣哭也是解決不了的呀!”
“嗚嗚嗚,說了又有何用,闔府上下,誰會拿我當回事。”
白蓮花終於開口了,只不過,她這一說,卻更是讓李城春摸不著頭腦了。
“此話什麼意思?誰不拿你當回事了,誰不知道你是我李城春要娶的女人,怎麼就這般說了呢?”
“城春,我要嫁的人是你,雖然,我嫁給你只能做妾室,但是我白蓮花也心甘情願,只要是嫁給你,什麼委屈我都可以忍受,可是,可是……”
白蓮花可是了許久,也沒說出下文,這把李城春急的夠嗆,連忙詢問起,“你的心思我懂,可是什麼,你倒是說呀!”
白蓮花見李城春有些急了,便說了出來,“難不成你還不知道,白木深病了,沒有精力去籌備婚事,姑奶奶便將事情攬了下來,你知道,姑奶奶原本就不喜歡我,這下子可好了,姑奶奶接管了此事後,便下令,闔府上下不得著紅裝,還不裝飾闔府上下,你說,在怎麼是一樁喜事,姑奶奶怎麼就這麼心狠,我這心,能舒坦嗎?”
聞言,李城春這才明白,白蓮花為何這般,原來如此,是姑奶奶那邊的問題,可是,姑奶奶下令了,李城春也不敢多說什麼,這也很是讓他為難。
一邊是自己心心念念要娶的女人,另一邊是長輩姑奶奶,李城春夾在中間,也是很為難。
“蓮兒,你且不要在哭了,這件事情,咱們先緩一緩,你放心,我絕對不能讓你委便是。”
李城春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先安撫白蓮花,隨後在想其他辦法,畢竟,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哭,換做男人都是受不了的。
聞言,白蓮花也是知道進退的,便不再繼續哭,她也不想讓李城春覺得自己無理取鬧,話也已經說了,李城春也知曉了,也該適可而止了。
“嗯,蓮兒信你,知道城春你不會委屈蓮兒的。”
說話只見,白蓮花小鳥依人狀依靠進了李城春的懷中,李城春則伸出手,在白蓮花的背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示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