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其實是莫邪的母親,在生產莫邪之後過世,其父為了紀念妻子,就以諧音為莫邪起名。”
“墨夜是一種現象,說的是明明在白天,天空卻好似被墨水染過一樣。”
“墨夜是戰國時期的一個落魄劍客,憑一柄無名的劍,在那個時期艱難生存,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抱劍而亡,鮮血浸透劍鋒,而那柄無名的劍也因此繼承了墨夜之名。”
“墨夜是一柄劍,是在你那裡嗎?”
最後一段影片,是一道充滿質疑的男聲,白澤暫停影片,用詢問的目光望向趙風。
“如何?”
“嗯……這些情報應該不可能都是真的。”趙風說了一句廢話。
“沒錯,不過你看這個大背頭的老先生!他可是高峰市有名的大富豪,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會亂說,根據他的說法,墨夜與莫邪就是同一個人、同一把劍!甚至連莫邪劍是怎麼來的都有描述,肯定假不了!”白澤激動道。
“以你的預知能力,沒辦法區分這些人所言真假嗎?”趙風反問道。
“不行,我說過了,和墨夜、莫邪有關的所有情報都無法預知,但如果是假情報就代表不曾存在過,我自然也無法知道,我的能力不是讀心,是預知,對於這些人的身份雖然都能知道個大概,卻無法識別謊言。”白澤搖搖頭。
趙風當即伸手在白澤的手機上划動,重新調出第四個畫面,就是那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這個女人,是什麼來歷?”趙風詢問道。
“她啊?就是一個服裝加工場的女工!你別聽她聲音好像不錯,其實人長得一般!真的很一般!她就是來騙錢的,後來被我揭穿,都沒臉找我要錢!”白澤擺擺手,顯然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
趙風點點頭,然後沉思了片刻,分析道:“這些情報當中有相同點,例如:且不論墨夜是不是莫邪,但這個人至少曾經是個劍客,並且劍術很差,十戰九敗,而且這個人大機率是個女的。”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白澤大喜。
“還有……”趙風指了指手機上的影片,認真地說道:“我認為這個女人所說的都是真的。”
“放屁!趙風,我理解,這女的聲音的確是不錯,但你怎麼不信我呢?你不能被這女人的聲音蠱惑!她說的話就沒有一句可信的!”白澤很激動地反駁道。
“你別激動,且聽我說……她說墨夜、莫邪出自同源,並且提到兩者相同,在這一點上,你忽略了一個前提……”
“你擁有預知能力,事先已經知道了莫邪劍的外形,而我這一次帶回來的墨夜劍,你也看到了,所以你我是知道這兩柄劍的外形一模一樣的,但也只是你我知道而已,而這個女人,卻很肯定地說兩者相同,說明她至少看過這兩柄劍,還有她後面那句話……你注意她的語氣,很明顯語氣中帶有六分驕傲和四分薄怒,就像是在把自己的東西與別人的東西進行對比……如果我猜的沒錯……”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莫邪劍的持有者。”趙風語出驚人,白澤當場愣住了。
說著,趙風重新點點開了影片,兩人又將那個女人的聲音從頭到尾聽了一邊,白澤臉色漸冷,他的確聽出了女人語氣的變化。
“這……太巧了吧……”白澤仍想辯解。
“巧合?你要知道,現在的密碼大廈到處都是散修乃至是修真圈的人,這個人提到法器,很明顯自己就是圈內人,她既然已經知道墨夜、莫邪並非同一柄劍,說不定早就在打聽墨夜的下落了,相較之下,我更在意的是另外兩個資訊……這女人表示墨夜、莫邪有主次之分,最後的語氣又夾帶怒意,按照這個邏輯分析下去,說不定墨夜是主,莫邪才是次。”
“她又提到兩者出自同源,再結合其他情報,我們大膽推測:墨夜與莫邪有血緣關係,所以很可能就像其中一條情報所說的那樣,墨夜是莫邪的生母。”
趙風頓了頓,然後望著視窗,緩緩道:“如果將所有大機率是真實情報的資訊結合到一起,我們整理一下,就能得到如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