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璨直接開口道。
而當王璨聲音剛剛落地,一些正在打瞌睡的人突然就醒了。
這個王璨要彈劾誰來著?
文武卿?許銘?
不對啊。
許銘做什麼事情了?
他不是掛了一個閒職,然後就離開朝堂睜眼看世界去了嗎?
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吧?
就算是許銘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也是朝堂外的事,他也沒有資格彈劾吧?
所以好端端的,王璨彈劾許銘幹嘛?
一時間,不少人一下子就打起精神了,那一種看熱鬧的心情一下子就起來了,甚至有不少人對於這個王璨一下子就帶著不少的好感。
彈劾許銘?
行啊!趕緊彈劾!使勁地彈劾!
等許銘出事了,就不能成為駙馬爺了,我們家的兒子就有機會了。
聽著王璨要彈劾許銘,武帝的心頭也是咯噔了一下,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王愛卿彈劾許銘?可是為何?”武帝問道。
“回稟陛下,臣昨晚得知許銘在白河縣大開殺戒,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將白河縣的張家、李家、孫家以及肖家屠殺了半數之多,血流成河。
文武卿如此行為,視我武國法度為何物?”
武帝眉頭皺起,聲音不怒自威:“王愛卿?說話是需要負責的,王愛卿可有證據?”
王璨深深彎腰一禮:“陛下讓人前往白河縣調查,一下子便是知道了,臣願以自己的性命擔保,若是臣誣陷文武卿,臣便一頭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
武帝:“.”
隨著武帝的沉默,朝堂上議論紛紛。
既然王璨的語氣那麼肯定,那基本上就是真的了。
站在最前方的蕭墨池以及站在右下邊的於平安倒是面色平靜。
武帝的指頭一下又一下輕叩著龍椅。
奇了怪了。
這個王璨是怎麼知道許銘的事情的?
自己也是昨天晚上才收到的訊息,基本上是以最快速度送回來的密報。
但是這個王璨卻同一時間收到了密報?
這至少是說明了,朝堂上有一些居心叵測的人,也在派人監視著許龐達和許銘,應該說對方的目標就是許銘。
所以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就立刻捕捉到了。
畢竟許銘不想當自己女兒的駙馬,可這不代表別人就不想當了。
“白河縣距離武都有萬里之遠,不知道王愛卿是如何得知這個訊息的?”武帝問道。
“回稟陛下。”王璨語氣很是自信,似乎一點都不怕武帝去查,“昨天晚上,下官正在書房裡面看書,收到了一個在白河縣友人的來信,在信中,下官的這位友人談及了此事,下官覺得此事極為嚴重,故今日便是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