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堂燕從一個大的行囊裡拿出好幾件官服,官帽等等,她對哥說道:“哥,我想通了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和弟兄們這身打扮是肯定不行的,萬一被抓很有可能會牽連到山寨的安危。”
“胡鬧,你不在家待著跑這裡作什麼?還有那些官服是怎麼回事?你哪兒來的?”
“這你就別管了,你們快換一下衣服吧!”
“……妹妹,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來了大家都換上官服快!”
就這樣,在堂燕的張嘍下,堂虎和弟兄們包括堂燕自己也全部換上了官服,他們順利的流進了牢獄之中。
堂虎一行人慢慢走到了秋源雪所在的牢獄的門前,此時有兩個官兵在門前看守著。
身穿官服的堂鼠壓低了帽簷,他來到看守秋源雪所在的牢獄門旁對守門的獄兵說道:“辛苦了,這裡交給我們來,你們倆去休息吧。”
“哦,知道了。 ”
然而正當獄兵轉身離開之時,堂鼠下意識的手伸進獄兵的腰旁,趁其不備拿走了牢獄的鑰匙。
隨後,堂鼠試著開啟秋源雪牢籠的大門,堂虎小聲叮囑堂鼠說:“快點!”
聽到牢門上鐵鏈掛鎖的響動聲,秋源雪瞬間從睡夢中驚醒,她想要坐起身但渾身的傷痛加上疲憊感讓她十分無力,只能躺在乾草地上回應道:“你們是誰?”
此時,牢門開啟了堂虎和堂燕走了進去,堂虎笑著半跪下身子雙手抱歉道:“秋姑娘,我是堂虎,你放心我們是來救你的 ”
“……不行,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而就在這時在一旁的堂燕忽然給堂虎背後的堂鼠一個眼色,只見堂鼠在眾目睽睽之下悄悄的從背後靠近堂虎,只見他一記肘擊正巧擊打在堂虎後脖子的位置上。
“啊!……”堂虎瞬間失去了知覺暈倒在了地上。
“堂鼠!你這是幹什麼?”
“好了,大家別吵了,是我讓堂鼠這麼做的,堂鼠你搭把手再來一個弟兄把堂虎抬走。”
緊接著堂鼠帶著一個弟兄把暈倒的堂虎架了起來強行帶走了,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們把堂虎偽裝成喝醉酒的樣子抬了出去,正巧一個路過的官兵發現,他上前詢問道:“喂,他怎麼了?”
“哦,沒事不好意思,他啊,今天喝太多酒了這不都醉倒了,我現在扶他回去休息。”在一旁的堂鼠笑呵呵的回應道。
“哦,那快去吧。”
隨後堂鼠倆人立刻帶著昏迷的堂虎逃離了現場。
“你們不用大費周章了……快走吧,一會兒官兵會發現你們的,總之在沒有洗脫清白之時,我是不會走的。”秋源雪對在場的堂燕說道。
此時,堂燕對身旁的弟子們在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隨後堂燕轉過身來,她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歉道:“對不起,秋姑娘多有得罪了。”
突然間,正片牢籠裡燃起了紫色的霧氣,被霧氣燻到的牢獄裡的犯人包括其他官兵們全數暈倒了,而堂燕和弟子們用了面巾捂住了口鼻,只見在牢獄中的秋源雪冥冥中眼前一片朦朧暈了過去……
隨即,待煙霧散去之後又一波官兵走進了牢獄之中探查情況,他們立即叫醒了昏迷的官兵們。
當他們來到秋源雪的牢籠時,卻發現牢籠的門雖然開著,但是秋源雪卻依舊穿著那身被行刑時留下的白衣盤腿坐在乾草地上靜靜的待著。
帶頭的官兵氣的轉過身給看守秋源雪牢門的獄兵對著腦門挨個拍了一下,說道:“你們是怎麼把守的?門沒鎖就走了?!你可知道她是朝廷要犯,要是跑了等著掉腦袋吧!”
隨後,官兵走近了牢房詢問秋源雪道:“剛才有沒有人進來過?”
秋源雪淡定的搖了搖頭卻隻字未提。
官兵見沒發生什麼狀況於是把牢門重新關上後重新鎖了起來。
於此同時幾名身穿官服的紅堂山弟兄他們找來一輛板車,把昏迷的秋源雪塞進一個麻袋裡繫上後壓上幾個輕巧的糧食等壓在了最上面。
偽裝成運送官糧的樣子推著板車走了過去,此時他們迎面走來一批官兵,其中帶頭的官兵喊住他們道:“喂,你們幹什麼去?”
其中一個弟兄對那個官兵說道:“我們在運送朝廷的官糧耽誤不得!”
“哦,那快去吧!別墨跡。 ”
於是就這樣,幾名紅堂山的弟兄們巧妙的躲過了官兵們的視線,神不知鬼不覺的來了一個狸貓換太子的把戲騙過了所有獄兵們,成功把正在昏迷的秋源雪運送到了紅堂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