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那我問你,名譽和命比起來哪個重要?”
“……我只能說兩個都重要,因為這是作為一個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人來說最該擁有的底線和尊嚴。”星宇翔說道。
“哎呀呀,好吧我說不過你,那你們說該怎麼救出秋姑娘?”
“嗯……”三人思來想去並沒有想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要不這樣吧,我們先進京城找一個客棧再細細商討一下行動方針。”
星宇翔對各位說道。
“哥,你說的有道理,也不能一直在這裡站著想……”
“唉……這樣也好……”
此時,何靜的內心無比的擔憂自己那個妹妹,她心裡忐忑不安思索道:“妹妹,你先再忍忍,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放心!”
於此同時,在大牢之中,秋源雪衣服上被弄的破舊不堪,身上出現了一條條的血口,兩隻手被鐵鏈手銬銬著綁在一個行刑架子上,旁邊一個官員拿著皮鞭一下下的抽打著秋源雪的身軀。
“看你還嘴硬,招不招!”
“啪啪啪!”
“嘖……啊……”秋源雪死死咬著唇部死不招供,她的身體上早已遍體鱗傷,但她依然強忍著身軀帶來的痛感,依舊保持著沉默。
官員打了一個時辰後累的手都麻木了,他來到坐在一旁審訊的劉大人身旁說道:“大人,打了她一個時辰了,依舊沒有招供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繼續用刑!哼,我見過嘴硬的,但最後還是沒有人忍過刑具的懲罰,姑娘我奉勸你今早招供免受不白之苦,這樣也死得其所了。”
“……喝……你們……只懂得用刑逼供,我……沒想到……身為堂堂官職人員……居然…如此………濫用職權,不好好調查事件的真偽,顛倒是非……這天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喝……”秋源雪渾身是傷,但她依舊強忍著傷痛的折磨,堅持說道。
劉大人被氣的立刻站起身來,他接過了身邊官員的鞭子後親自抽打著秋源雪那柔弱的身軀,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流淌而下。
“啊……啊……啊!……”秋源雪痛苦的慘叫著。
忙活了一天後,劉大人和官員的審訊依舊對秋源雪毫無作用,他們用盡了刑具,在秋源雪的傷口上撒鹽,皮鞭抽打等等逼供手段,但秋源雪卻隻字未說,仍然堅持維護自己的清白。
晚上,劉大人從牢獄中走出來,他身旁的官員邊走邊對劉大人說:“大人……那個姑娘難道……真的是被冤枉的?都審了一天了,一點效果都沒有。”
“你跟著起什麼哄,有證人證詞,這些證據擺明了她就是殺人兇犯,明天上午再審審要是還不招供,午時三刻斬首。”
“是……”
此時身體疲憊的秋源雪被兩個官兵拖回自己的牢獄之中,隨後官兵們走出牢房他們把牢門鎖上後離了。
而在隔壁一牢房裡待著一個瘦弱的老者,他對牢籠裡的秋源雪說道:“唉……姑娘,你這是何必呢,早招供就不用受苦了,你還年輕……路還長著呢,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有時不得不低頭啊。”
“老伯,我是被人陷害的,不是我犯的事我是不會招供的,不管他們用什麼刑我都扛得住。”
“姑娘……你就別逞強了,受那些皮肉之苦至於嗎?被押進牢裡的,但凡是不招供的最後不都是屈打成招的,哪有一個扛得住他們刑具的啊。”
“就算他們砍掉我一條手臂,我也依然不認罪!我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憑什麼要背這個黑鍋?”
“唉……我說不過你,姑娘有時任性往往會害了你啊。”
秋源雪仰面朝天,她望著牢籠之中的天花板,就好像井底之蛙一樣被束縛進一個狹小的枯井之中失去了自由感。
此時,正好是深夜,在牢獄外側躲在角落裡的堂虎帶領著幾名弟兄,他們分別換上了黑衣蒙面的便裝打算劫走秋源雪。
堂虎探了探頭仔細觀察了一下牢獄外側把守官兵的情況。
然後他轉過頭來對十來個弟兄們說道:“秋姑娘所在牢獄在最裡側,注意我們是去劫獄不要和官兵發生衝突,切記救完人就撤千萬不要停留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
這時,堂燕和堂鼠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們倆跑到堂虎面前。
“堂鼠,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讓你陪著我妹妹嗎?”
“我不放心大當家的,而且是堂妹要求我們一起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