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虎當時還問了一句,岳雲那小子這麼大膽嘛?就不怕陛下責罰他嘛?
岳雲原來也是韓家軍的,喬虎跟他倒還有些熟悉。不過那時的岳雲還是個毛頭小子,沒想到一轉眼就變成了一軍統帥。
然後那名士兵頓時變得激動了起來,又是一番洋洋灑灑。
那名士兵說道,誰想到陛下聽說此事後,並沒有責怪那名士兵。反而是大加獎賞,說他不懼權貴,沒有丟了背巍軍的威名。若是真讓那國公搶了背巍軍的戰利品,而他們又一聲不吭的話,那麼背巍軍就丟了他的臉,丟了背巍軍的臉。
當聽到這裡時,喬虎身邊計程車兵都是拍手叫好,紛紛表示背巍軍不愧是宋軍中最能打的騎兵。
然後不知是誰問道,後來那名國公怎麼樣了?
那名士兵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陛下派人抄了那國公一家,並取消了國公的爵位,還將他們一家都貶成了奴隸。
那名士兵還說陛下當時說了一句話,
“不過是個國公而已,怎敢讓朕寒了保家衛國計程車兵的心。”
喬虎很清楚地記得這句話,記憶猶新。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像背巍軍那樣彪悍,隨意殺人而不受到處罰。那畢竟是背巍軍,有皇帝的寵愛並不為國。若是其他的軍隊也這樣做,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所以他對軍校裡面的權貴子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去過問他們做了什麼。哪怕是他們訓練時一個都沒有來,哪怕是他們一直在搗亂,搞得軍校烏煙瘴氣的,喬虎依然是什麼都沒有說。
沒辦法,身為總教官的韓士忠都沒說什麼,他怎麼敢多說呢。
不過他對韓士忠的失望倒是與日俱加,人岳雲可以為了自己計程車兵打一個國公的臉,你韓士忠地位比岳雲還高,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呢。
沒有人可以回答喬虎的問題,於是他繼續沉默著。
可當他看到平常那些在軍校門口肆無忌憚的權貴子弟居然跑來訓練,下意識就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他抬頭看了看太陽,正要掐自己一下,突然見到一隊人馬扛著幾塊牌匾過來,領頭的赫然是個太監。
他這才明白,原來是宮裡來人了,怪不得一個一個都變得這麼老實。
在宋朝,劉禪就是天,那麼這些宮裡來的人就代表著天的旨意。
喬虎趕緊派人去請韓士忠過來,而他則是笑臉盈盈的迎了過去。那些在軍校中訓練的子弟一個一個站的筆直,只不過那顫顫巍巍的身姿讓人感到好笑。
不一會就見韓士忠匆匆地跑了過來,停穩抱拳對著趙浩說道:“不知趙公公駕到,有失遠迎,請見諒。”
“韓大人還是這麼客氣啊,我看你的神色不錯啊,要知道陛下最近對你特別不滿。這麼,吩咐我給你們送來幾塊牌匾。”
趙浩陰陽怪氣的說道。
“哦,居然敢勞陛下操心,這是我的過錯啊。”
韓士忠依然是一副恭敬的模樣,沒有一句話,一個地方說錯什麼。
趙浩呲牙,這韓士忠一點意思都沒有。自己跟他開個玩笑緩和氣氛,他卻一臉正事的做法。
“嗨,韓大人可別說這些好聽的了,為陛下辦事才是最重要的。韓大人還是趕緊把這牌匾訂上,想想自己該怎麼做,然後我們也好各回各家。”
韓士忠聞言,看向後面人手中拿的東西。趙浩讓人掀開幕簾,只見牌匾上赫然寫道:
求官發財請往他處,貪生怕死莫如此門。
喬虎一看見牌匾上的話,立刻就明白劉禪是什麼意思。要是真按牌匾上的來,他來軍校之後能受這麼多的氣嘛。隨即他用一個不滿的眼光看向韓士忠,表示你看看陛下都這麼說了,你還那麼做,不是找氣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