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後一段時間清風宗雞飛狗跳,哪裡都有曲雲陽的身影,十分賤嗖嗖又沒素質。
而同一時刻,雲曉莫名陷入一個夢境。
夢境裡只剩下她站在蒼茫的天地間,似乎無數的廝殺吶喊在向她靠近。
慌亂中,她也只能看清地上綿延不絕的血跡。
而在天光的盡頭,只有雲裳。
重重的下墜感傳來,雲曉瞬間睜眼,夢境消散。
現實裡是正午時分,二師兄在跟四師兄嗷嗷練劍,三師兄在制丹,大師兄在練琴,膳堂裡王可可在做雞腿大餐,風吹來簌簌作響的樹葉,一切平靜而安寧。
回過神來,她看了看指尖的位置,金光一閃而逝。
已經蔓延到掌心位置。
如之前那道聲音所說,是真的時間不多了,還是她能說服自己不過是夢?
書還是她認知裡的書麼?
想到這兒雲曉邁步往梵音流的屋子而去。
“小師妹你去哪兒?”曲雲陽瞅著她扯著嗓子嚷嚷:“四師弟要打死我了!”
簡千瀟抱著胳膊看戲:“就你這麼賤嗖嗖的打死你都是輕的。”
時逾白嫻熟拉架:“別吵了。”
江行舟扭頭看向雲曉,眼眸微動。
很快她來到了梵音流住處。
“師父。”雲曉行禮後左右歪動脖子看:“弟子有事想問。”
過了許久,一道聲音從屏風後淡淡響起。
“如你所想,世外之人是唯一破解之法。”
梵音流低沉聲音在寂靜的屋內顯得悠遠縹緲,卻又無比殘忍真實。
雲曉愣住了,以為自己沒聽清。
師父向來不管事,又為何得知她是世外之人,更為何知道她想問之事?
所以唯一的破解之法只是她?
要麼世界重啟天道新生,要麼天道逸散與世寂滅。
“你可知為什麼你來時五宗親傳都像是沒有靈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