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神色低落,雖然他很想讓寧次聽他自己的想法,但是以寧次如今的實力和威望,他也很難勸服了。
“說罷。”
“當年,你知道你父親日向日差是怎麼死的吧?”日足問道。
寧次冷漠回應道:“當然知道,日向日差在我4歲那年被族內送去了雲隱村,因為木葉村戰敗被雲隱村提了條件,那就是交出日向一族的身體,而且必須是宗家。當時的宗家是你,而父親的長相和你一模一樣。為了保護白眼的秘密,父親代替了你,選擇了死亡。他親自選擇的,為了逃脫籠中鳥的宿命。”
寧次說的,就像是看了一部別人的黑暗歷史一般,與自己無關。
但眼神裡流露出來的無情,也是有跡可循的。
所以日足沒說什麼,只重重嘆了口氣。
“但是寧次你也要考慮大局,有些事情的真相,即便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好事。你不要抱有太大的仇恨心,一切真相都可以接受……”
日足說到這裡,寧次就站了起來。
“不,我的選擇和我的想法有關,該怎樣做,不是考慮大局的問題。而是我的選擇問題。”
寧次話語堅決。
這個態度,和火影出入很大。
現在的日足更成熟,沒有那些稜角,但寧次有。
現在的日足是火影,要為一切顧慮,但寧次沒必要。
二人的第一次矛盾點,展開了。
但日足只是在心裡有了些不滿。
“你打算復仇嗎?”
“是的,必須這麼做。”
現在的寧次,有這種能力。
雲隱村,也必須要為以前的行為,付出代價!
日足嘆了口氣。
良久,他說道:“你可能會覺得我懦弱,但是這就是人要做的改變,你長大了,寧次,不能再像個小孩子一樣想問題。”
但寧次卻冷笑,問道:“真正需要改變的,難道不是這個時代嗎?”
日足沉默了。
寧次道:“說吧,到底是怎樣的真相?這一次的選擇,在我手裡,如果您有什麼問題,請有實力阻止我。”
但顯然,日足不打算這麼做,也不一定敢。
他沉吟良久,終於說道:“當年,日差被上一任宗家叫去,做了一種儀式。從那之後,日差的天賦就變得很不一樣。”
寧次聽到這,微微皺眉。
“當年我就覺得很不對勁,但是我是宗家,本來對分家就有著束縛,所以這些事情,只要日差不想告訴我,我就決定永遠不會過分。”
“但是如今他已經走了第九年了,我也可以釋懷很多了。這一次的卷宗事件讓我想起了那件事情,據說卷宗是從天忍那時候傳下來的。但這一次證明,很明顯不是。”
“日向天目究竟在尋找什麼?我不清楚。他們所說的日向天忍的血脈,不應該是這卷宗流傳下來的真正血脈麼?我不知道那種東西是什麼,但是肯定和日差有點關係。”
“所以,據說雲隱村直到今日……還把日差的遺體,保留在自己的村子某處地點!”
聽到這個訊息,寧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