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是不擔心,但那種木遁是極不穩定的術,很有可能對雛田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且現在殺死阿飛對他沒有一點兒好處。
絕鬆開結印的手,走了過去。
阿飛艱難的爬起身來。
“還好吧?”絕詢問道。
阿飛冷哼一聲:“這傢伙,沒想到這麼強!是我小看他了,看來這一次作戰是失敗了。”
他陰冷的語氣,讓寧次忽然有些生氣。
寧次說道:“不僅是失敗了,而且還十分屈辱。再不走的話,我就真讓你們兩個離開不了了。”
寧次的語氣,沒有任何開玩笑。
二人面面相覷,實在不敢承認兩個曉組織的成員,居然直面一個14歲的少年都會產生恐懼。
“怎麼辦?”
絕問向阿飛。
阿飛嘆了口氣,做深沉狀。
隨後,喃喃道:“跑吧,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隨後,二人緩緩消失。
消失前,阿飛放話:“小子,你會後悔的。曉組織有朝一日會完全你夢寐以求的夢想。”
等他們完全消失,寧次伸了個懶腰。
“啊……”
他帶著倦意的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的夢想麼?呵呵。”
寧次的夢想,可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
夜晚,寧次在練習場。
一個身影,悄然靠近。
寧次在練習場上打坐,隨後睜開眼睛。
來的人正是日向日足。
月光很潔白,把這裡照得很亮,日足也打坐下去,和寧次對立。
“說吧,特意選擇這種時候,應該不是什麼嚴肅的事情吧?”寧次露出微笑。
日足嘆了口氣,道:“嚴肅?不,這件事情很嚴肅。”
寧次沉默。
有關於日向日差,在記憶裡是父親的顏色。
雖然寧次是從這具身體很小的時候就穿越而來的,但是有關於日向日差的情感,他的腦海裡是存有的,那感情是如此的強烈。
那可是寧次對於親情,唯一的羈絆的。
現在對於雛田,已經不像是兄妹情了,何況二人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正是因為事情實在嚴肅,所以希望在一個輕鬆的環境下告訴你。”
“現在,我就把真相告訴你吧,不過聽完之後,你要做怎樣的選擇,還是看你自己啊,寧次。”